“可你也给我送了份大礼，你要我感谢你呢，还是杀了你呢？”谢舜冷眼笑道：“法治社会我自然不会动你，可是谢赋，我来找你，是来做一笔交易的。”
谢赋绕过谢舜，随后在办公椅上坐下，双腿交织成随意的状态。
“让我来猜猜，哥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在这个世界真正的活下去吧？”
10.绚丽烟火下的哭喊
谢赋说完这番话，脸面上依旧笑嘻嘻。
谢舜闻言在一旁坐下，似乎是有些头痛的，他抬手捏了捏穴位。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你最好帮了我，否则你也知道，我会干什么。”他把弄起谢赋办公桌上的烟灰缸，讲着不痛不痒的话。
谢赋坦然道：“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呢，因为你是我哥哥，还是说，你和我一样，都是活过几次的人？”
他抬手翻了根烟出来，又接着说：“这些都是微不足道地东西，算不了什么的，更何况哥哥你，连这具身体的操控权都没有能够掌握，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谢舜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把它闷在胸腔里，过了好久才慢慢把它吐了出来。
“说说你的条件，我想既然你不排斥我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么我对你而言，肯定有一定的价值。”
他望向谢赋的目光多少冷漠疏离，像极了这具身体真正的谢舜，只是他们两个的差距，不仅仅是年龄，还有岁月的沉淀，内心的渴望。
谢赋盯着他看了几秒，表情有些微妙：“那麻烦哥哥也猜一猜，我到底想要什么？”
谢舜闻言，闭上了眼睛。
他仔仔细细地回想起之前的那一个世界，想起自己周围的事情，基本上都和这个弟弟有关系。
而这一次，他这个弟弟依旧锲而不舍得在围绕这些事情展开，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一点什么，但又感觉离答案不是特别接近。
“陈白白，你想要陈白白。”
他顿了顿，又道：“可是我始终不明白这个人，你完全可以把他绑了，放在你身边，亦或是把他囚禁在牢笼里，让他一辈子离不开你，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布下一个又一个的结局。”
谢赋随意整理领带，站起身来转了转手腕，西装袖扣上镶嵌着的黑曜石反射出低调的光芒，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
“一条不能跟据自己心意变化的狗，你会乐意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吗？还是说掌握他周围，让他根据自己的摆布而生活着，这样的更加有趣，不是吗？”
说完他渐渐靠近谢舜，脸上的笑容愈加深刻：“都到了这个份上，也就不怕告诉哥哥了，上一辈子你和那个经理谈判完之后，在那个巷子里面干的事情差不多是我一手操纵的，那个晚上多少是有点享受的吧，虽然那个时候我对那朵小白花颇为上心，可是看到这一幕，是又激动又欢快，如果换做是哥哥的话，也是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