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这种应该让警察来处理的事情,为什么让他感到兴奋呢?
陈白白嘴角含着温柔的微笑,手上拿着把已经被鲜血浸上的斧子。
他砸开了门,步伐惬意缓慢的推门进去,仿佛只是在花园里散步。
他站在门口,神态放松,放佛一点事情也没有的看着房间里面被绑的严实的人,忽然咧开嘴森然一笑。
“没事情吧,不过,我猜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毕竟自导自演带我来这里的,不就是你吗,我的叔叔?”
16.陷入危险
凉风从屋子窗户里朝门口内拂,陈白白的黑发被往前吹动,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了眼睛,一时间竟然有种荆棘花般的美感。
而那个被反绑在椅子上,蒙住眼睛,捂住嘴巴的男人,并不是宋歌。
是粟书河。
看起来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呢?
陈白白嘴角的笑容深深,他把斧子朝后一丢,慢慢的朝粟书河走去。
“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把我引诱过来,却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样子,唔,叔叔,这就是您想要给我看的吗?”
陈白白舌尖探出唇外,舔过下唇,在这种情况下,他越来越兴奋了呢。
被绑住手脚的粟书河浑身一颤,他费劲的咬断绑住嘴巴的布条,惊慌失措的为自己辩解:“不是的小白,我是被绑过来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虽然他们两个处在上风的是陈白白,但是谁说过没有花纹的蛇类不带毒呢!
“呐,这样的吗?”陈白白歪着头,有些疑惑的走上前,忽然在粟书河身旁蹲了下来,似乎是要替他解开绑在手脚上粗麻绳。
“对对对,我是在上班的时候被绑过来的,白白你相信我了!”粟书河激动的摇晃着椅子,放佛他真的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嗯。”陈白白轻轻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很用力。
很快,粟书河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动了动手脚,发现绳子并没有松开,而是被绑的更紧了,他慌张地大喊:“白白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给我解开!”
此时已经成功绑住粟书河的陈白白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十分认真的开口:“那我也希望叔叔您对我说实话呢,宋歌,我的朋友,他在哪里?”
粟书河闻言,剧烈的抖动着身体:“我没有骗你,我是被绑过来的,你说的朋友,我什么都不知道!”
“呀,叔叔到现在都不说实话吗,还是说,你觉得我的智商和蛤蟆一样吗。”陈白白浅笑着看着粟书河,如果粟书河的眼睛可以看见,他会见到陈白白温柔的叫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脸。
“不过也对,谁会觉得歹徒会把自己捆绑起来呢,如果不是麻绳绑的太松了的话,我差点也就信了。”
“所以啊,叔叔,宋歌在哪里,您能告诉我吗?”
听到这里,粟书河脸上的恐惧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浅浅勾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