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不要被子直接躺上去了,长臂一伸把人拽过来整个儿连人带被圈在了怀里。
因为开着空调,室内一点儿也不热,所以贴在一起也没觉得有多闷。
施小白懒得挣扎,就去掐他脸,殷执一张俊脸任他蹂躏,也不要形象了,反正也就小汐一个人看得到。
他问道:
“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施小白:哟!您老还知道我生气了啊!
他把嘴一撇:“没,我没生气,而且你也没做错什么啊,我为什么要生气?”他旋即笑眯眯的看着殷执,那眼神黑亮亮的,却把男人看的莫名心虚了。
“真没事儿?”殷执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摸索着去亲少年的颈脖子,手上也动作起来,直把人弄的化成了一滩春水才停了手。
少年哼哼着,忽然眸光一闪,把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露到被子外面,勾上了男人的腰肢,然后道:
“我们做吧。”
残疾大佬掌中娇·二十五
“呼……”
少年呼出口气来,头发湿哒哒的黏在前额上,眼角绯红,唇珠被咬的充血红肿。
他双眼失了焦距,半睁半闭着,两片睫毛跟鸦羽似的,又密又翘,挂着颗晶莹的泪珠子。
“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男人也浑身是汗,他两只粗粝的大手紧紧箍住少年的腰肢,以防他被自己撞到床头上去。
施小白瞥他一眼,忽然妩媚一笑:
“你猜?”
“猜不到。”殷执舔了下唇瓣,笑容十分的邪性。
他重重一顶,少年娇哼一声,十根脚趾猛然攥紧了,两手胡乱扒拉着雪白的床单,腰肢弹起,像一条缺水的鱼儿。
两人吭哧吭哧了大半夜,直到天亮方才停下来。
一大早起来,迎接少年的便是厨娘的一碗红豆饭,老人家挺不好意思的瞥他一眼:“我多放了点糖。”
施小白喜欢吃甜食,这殷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平日里就在茶几上放这个小盘子,里边放上一把水果糖。
不过在他一颗牙开始痛了之后殷执就禁止他吃糖了。
看到那红豆饭,施小白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然后苦恼的逼逼叨叨:
“这墙不隔音的吗……”
嘿嘿,还真不隔音。
施小白隔壁房间住的是江潜,要不是小孩睡眠质量好雷打不动,今早就该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了。
毕竟这两个家伙动静挺大的。
白宛约殷执十四号下午在XX路的一家咖啡厅见面,施小白又偷听到了,那天中午就收拾收拾东西要出门。
首先他找到了阿易。
“哥,这个忙你一定得帮。”
少年满脸凝重的看着阿易那张粗犷的大脸,表情严肃到像是要去炸碉堡了——原因无他,他用粉把自己的脸给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