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零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鼻端围绕着那股熟悉的红酒味，让人莫名有些心安。
“安安睡醒了？”
头上乱翘的毛被王鸣渊顺了顺，零点点头，脸颊由于熟睡而变得微微泛红，看起来非常的秀色可餐。
小小的打了个喷嚏，零抬头问王鸣渊:“哥，几点了？”
“六点。”
“好早，”撑起身子摸索着亲了王鸣渊一口，零笑的特别甜，“早安吻。”
忽然觉得自己受到了会心一击，王鸣渊的内心涌出满腔的嫉妒，越发不甘起来。
这么乖这么好的安安，他也很想要怎么办？
“安安，”王鸣渊的声音有些沉，“我的信息素好闻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是想让我疯狂夸奖你吗？
零被王鸣渊的自恋给震惊到了，但是对象的面子不能驳，只能夸起来:“嗯，很好闻，有一种香醇的味道。”
“香醇……”王鸣渊低笑了一声，点了点零翘起来的睫毛，“你喜欢我吗？”
这次他没有自称哥哥，王鸣渊连呼吸都放轻了，静静等待着零的回答。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摸了摸王鸣渊的脸:“我喜欢哥哥的。”
笑容顿时变得有些苦涩，王鸣渊忍不住问他:“为什么喜欢哥哥？”
高估自己的零啥也没摸出来，觉得今天的锦厉侗实在奇怪:“因为哥哥对我好啊。”
那我能对你更好，你喜欢我好不好？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零堵在了嘴里，瞬间消了音。
虽然不明白自家老攻为啥会突然变得如此没有安全感，零觉得吧，没有什么事是一个么么哒解决不了的。
如果一个解决不了，那就两个。
被亲到晕头转向的零捂住嘴，觉得这人有些犯规，亲四五下就够了嘛，九十下还不满足是有多欲求不满。
好了，他明白这人无处安放的可怜劲是从哪里而来了，不就是接近半个月的禁欲生活。
以前三天都坚持不下来，这次憋了这么久，能不嘤嘤嘤问他爱不爱自己了吗？
你可真是一个肤浅的男人。
零拍了拍王鸣渊，觉得自己看透这个虚伪老攻的真面目了。
“哥，”有些怯懦的睁开眼，啥玩意都看不见的零咬了咬牙，“我想好了，标记的话……也是可以的。”
虽然他连标记是啥玩意都不晓得，但一听就有种色情的感觉，就凭他混迹小说多年的直觉。
果不其然，那股蠢蠢欲动的红酒味越发浓重了起来，零瞬间有点害怕，久不开荤的人……
卧槽，他突然有点后悔了。
但是现实却由不得他后悔，就因为这一句话，他直接把王鸣渊给说发情了。
极其强大的自控能力瞬间接近崩溃，王鸣渊的眼中满是挣扎，却还是硬撑着没动。
“安安……我怕你后悔。”
心底一颤，王鸣渊看着怀里的零拉着他的衣袖，眼神里满是一片安宁与信任，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会后悔……”
零不是很懂，都老夫老妻了他还能哐哐撞大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