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好乖
凤九妖先是下意识一怔，然后盯着眼前出现的大手，“这是要……做什么？”
“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凤九妖破坏气氛，而是从来没有和谁有过亲密的行为。她看冷夜寒把手伸过来，哪里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是自己头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冷夜寒勾了勾嘴角，“只不过，妖妖，我想动手了。”
“嗯？”凤九妖疑惑，想动手？
“我想，”冷夜寒突然觉得有点不好开口，动了动喉结，“摸摸你的头顶。”
“……”凤九妖。
安静，无比的安静。凤九妖就要怀疑冷夜寒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视线一直在冷夜寒的手上，终于，凤九妖呼了口气，点了下头，回想起很久远的时候，似乎自己还很小，确实有人出于喜欢，摸过自己的头顶。
于是凤九妖妥协，心下想着试一试也没什么，就主动向前看一点，“你摸吧。”
冷夜寒黑眸一动不动，缓缓的移动自己的手，一寸寸接近凤九妖的头顶。
“哎。”凤九妖轻叹，提出要摸头顶的也是他，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也是他。
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向前倾身。
松松软软的细碎的头发，还有温温的温度。
冷夜寒竟然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蹭了蹭凤九妖的头顶，黑眸缓缓划开，只剩下无法言说的温柔。
“妖妖……”
“你说。”凤九妖因为姿势的原因，所以只能微微仰头看着冷夜寒，大眼睛忽闪忽闪，会散发光亮。
“你好乖。”冷夜寒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