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有人向她走近,那人掀开她的眼皮,拿手里的电筒照了照,“麻药还没完全过,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动。”
“还记得我是谁吗?”
这人有些年纪了,一头花白的头发,戴着副厚重的眼镜,宁浅语对他有些印象,可又实在想不起他是谁。
“我是张院长,是我救了你。”张院长是精神病院的院长,在护工和医生准备摘除宁浅语的肾时及时出现救下她。
宁浅语完全清醒后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张院长带出了医院,要不是张院长,她现在已经被摘掉一个肾,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等死。
在张院长的照顾下,宁浅语的身体慢慢开始恢复,可每次她问他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离开,并且告发护工与人合谋虐待自己的事时,张院长只让她安心养病,其他的事不要管。
时间长了,宁浅语开始怀疑起张院长,在某次她逃跑不成功被抓回来后,张院长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那是宁浅语第一次见到张院长的儿子,一个边傻笑边拿头撞墙的痴呆男人。
原来在宁浅语被送进医院后,张院长就知道宁浅语根本没有精神问题,他一直在观察她,静静等待时机,等着把这个漂亮的女孩带到自己傻儿子面前。他相信,宁浅语一定能为他们张家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张院长把宁浅语和他的傻儿子关在一个房间,他告诉宁浅语,什么时候她怀上孩子,才会放她出去。
刚出 火坑又入狼窝,宁浅语蜷缩在房间角落里,时刻防备着虽然傻但很听父亲话的痴呆男人,随时准备和他同归于尽。
她已经不对任何人存有幻想,如果这就是她的命运,她唯有咬紧牙关硬抗,大不了就赔上自己一条命。
宁浅语紧紧抱住全身赤 裸的身体,她再也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