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传说中掌握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吊炸天穆凌去,就用一束怼她脸上的玫瑰花向她求了婚。
沈嘉想了想,没错了,就是这个场景,她脑缺的开始!
沈嘉看着那束早不鲜嫩的玫瑰,真的陷入了沉思,当初她的眼睛到底是瞎到了什么程度,又把自己贬低到了怎样卑微的境地,这么一束破败的花,就让她把一辈子交出去了?
这已经不是脑缺了,这压根就是上赶着让人轻贱。
沈嘉心中思绪翻涌,面上却毫无表情,冷漠的打飞穆凌去手里的花,“打发叫花子?摆架子给谁看?不过就是个微不足道的金融危机,至于让你又当又立恶心人?”
玫瑰花被打飞,藏在花后的那张脸显露出来,穆凌去满脸惊讶的看着她,语气却鄙夷而情慢,“所谓的名媛千金?笑话。”
沈嘉敷衍扯唇,“那你笑去吧,祝你早日被我笑死。”
说完,沈嘉绕过穆凌去离开了别墅。这栋别墅是沈嘉的父母留下来的,据说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几代人都在这里生活,可以说这就是沈家的老宅。
这栋别墅的构造沈嘉很熟悉,所以没一会儿,她就站在了别墅门口,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管家见状连忙小跑过来微微躬身道:“小姐要外出吗?是否需要备车?”
沈嘉的表情有点复杂,“安伯?”
她都三年没见过这个和蔼负责的老人家了。
安伯抬头看了她一眼,见沈嘉脸色不对,又继续低下头,“小姐,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行。”
沈嘉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地,跺跺脚,伸伸手,身体的机能非常健康。
她疑惑了,“我这到底死了没死?”
沈嘉掐了安伯一下,“疼吗?”
安伯感受着手臂上被蚊子叮了似的微弱痛感,想了想,决定昧良心,“疼。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