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么?
一点也不,处心积虑的阴谋有什么可笑的。
“茂深……”江子夏深吸了口气。
霍茂深像是并不讶异江子夏会来找他,他拿起醒酒器,将之间倒进去的红酒装进红酒杯。
手里的酒杯晃动,腥红的酒液沿着杯壁一圈圈旋转。
他面容冷峻,没了平日的温雅柔情,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绝情又伤人的话自然流畅:“怎么?怀念昨夜在我身下的样子?”
江子夏浑身一僵,说不出的难堪。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爸爸?”她咬了咬唇。
“凭什么?”
江子夏喉咙干涩,嘴角扯出抹苍白的笑。
对啊,凭什么?
所有的虚幻的爱情不过是阴谋而已,她在他眼里怕是连个妓。女都不如吧,这样的男人跟前,她还有什么资本?
“看在我……陪你睡了这许多年的份上。”
“难道不是我满足了你?”
江子夏被他羞辱得头皮发麻,恨不能转身就走。
难堪和屈辱,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她放下自尊,笑突然就妩媚妖娆起来,“我们是相互取悦……”
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仰头将酒液倒入口里,喉头微动,将沾着酒液的蜜唇送了上去。粉色的舌尖,刷过他薄削冷峻的唇瓣,沿着唇线一遍遍的挑逗勾引,清冽的酒水顺着两人唇舌交接处滚了下来。
霍茂深的呼吸乱了,波澜不兴的眸子更加幽深,暗芒涌动。
江子夏满意的退开些许,香唇暧昧地落在他唇角,“看吧,你也很享受,不过一个吻,就动情了。”
“茂深,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可以不要婚礼,不要名份,还是像以前一样,乖巧地做你的秘密情人。”
“哦,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做情人的本事了。”
江子夏展颜,勾人的凤眸风情万种,娇唇浅浅地啄过男人的唇瓣,柔弱无骨的小手划过皮带,轻轻松松地钻进了裤头,抚上男人的尊严处。
“我有没有本事,难道你不清楚?”
霍茂深眸光变深,下身在江子夏的碰触下渐渐江醒。
江染刚要松口气,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