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忍耐没有让江染退却,反而变本加厉。
“够了!”江染骂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母亲!
江子夏忍无可忍,利眸冷光,似刀似箭,恨不能将面前装腔作势的女人扎得千疮百孔。
“别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衬得自己跟白莲花似的,你做了什么,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
正因为江勇安疼爱娇宠自己,而自己却不是他女儿。
所以江子夏从不让他为难,从不去沾染公司半点事务。
尽管如此,江染母女,仍恨不得她去死!
好几次,她都撞见江染悄悄地摸进江勇安的书房。
那是后没有深想。
现在想来,只怕是江染进了江勇安的书房,为的不是普通工作,而是拷贝秘密文件,至于秘密文件给了谁,除了霍茂深怕是没有别人了。
真是可笑!
“我做什么了?”江染有恃无恐,“你拿出证据来啊。”
“我肯定会如你所愿的!”江子夏冷冷地盯着她,“江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对不起爸爸的人,到底是谁!你有本事拿你和你妈妈的命来起誓!”
江染心里慌乱,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个贱人生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叫我父亲爸爸!”
她不霍一切地冲上去撕打江子夏,却被霍茂深抓住胳膊拉了回去。
“和这种低贱到尘埃里的人动手,那是自降身份!”霍茂深说着,按下一旁座机的服务按钮,“有人在休息室闹事,马上过来处理。”
江子夏再次感受到了霍茂深的绝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感受到心痛,只是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想要冲进车流,被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