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易翻了个白眼,说:“那是太子府上规定不能裸睡,不然谁愿意穿那玩意儿睡?”
说罢,夏侯易指了指里间,告诉尹落在哪里梳洗 ,便又爬上床假寐开来……
尹落笑而不语,转身洗漱去了。
待身后人儿刚走,夏侯易便张开眼了。其面上嬉笑的神情全无,只有一双深邃的眸还算灵动。
昨夜他确实想把尹落……可是在夏侯易抱着他时,他嘴里喊着的,皆是玄戈二字。夏侯易内心一阵撼动,他望着尹落那被月光浇着的脸,白暂还透着因药物作用而产生的微红,他身量好轻,和想象中那位少年全然不同。是了,记忆中的他是个极其隐忍的孩子,可他表现得并不是一个未成年人的愣头小子,而像老者那般沉着冷静。
试想,正因他什么苦都忘自己肚里咽,拴在戏院内受尽百般屈辱后,选择服毒。若不是業鸟的体质,他早就魂归西天。可就算夏侯妤落清醒,他也不再像那位在夏侯易记忆中,那令人钦佩,坚强又固执的他了。
现在的夏侯妤落,才更像个孩子,什么通达,什么心如死灰,什么少年老成,什么不在意!真正的成熟者,哪里需要这些词来形容?真正成熟的,只会像先前的夏侯妤落那样,不声不响,却至淡至清。
所以夏侯易放弃了,他想得到的,不是玄戈的尹落,而是夏侯王氏的栋梁之才,夏侯妤落。
夏侯易想,这些就不告诉那个愣愣的夏侯妤落了,无论怎样,他只要有夏侯妤落这个名字一天,他就放肆一天。
不等他神游完,尹落已经把饭做好了,他吆喝着夏侯易,在清晨间,这吆喝声可谓是最亲切的了。
夏侯易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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