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此番做法未免太过乖张,但是他灵力修为却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不过比起公子还是差了一大截的。”说着灵嘉骄傲的看向林霄,好像在等着林霄附和他。
见他看向自己。林霄不明就里。
看我干吗?
没有收到附和的灵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因相貌生的好,很是受一众女修青睐,各门各派,都不乏他的想与他灵修者。但是他这个方面却是洁身自好,不为所动。至此,甚至还有传言说····”
见他突然停了下来,林霄忍不住便问道:“说他什么?还有灵修是什么?”
灵嘉贼眉鼠目的四处望了望,贴着林霄的耳朵小声说道:“说他不近女色其实是有断袖之癖?”
“断袖之癖?”林霄不知所以的低声呢喃?
“这是什么?那灵修呢?”不懂就问嘛!师尊教过的。
灵嘉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就搪塞的回答着:“断袖、灵修都是好玩的,林公子若喜欢,可以去问问公子,让公子带你去见识见识。不过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这个功劳太大了,我领不起。”
林霄见灵嘉不愿继续聊下去,他也是那种非要知道就强迫别人回答的人,不懂就问嘛!去问知道的人不就好了。
“断袖之癖,灵修。”林霄喃喃的重复着,就好像要将它牢牢记在心里,以后好问人一般。
可怜的迟落英并不知道,自己在林霄心里已经被归为了断袖之癖者。真的人在客栈坐,锅从天上来。
这次真的如迟落英安排的那样,林霄慕禾一间房,南倾山灵嘉灵均一间房。
收拾好了之后,林霄和迟落英来到了南倾山他们的房间。
三人围在一起灵均灵嘉一左一右的站在南倾山后面。
“你来此处所为何事?作乱者是何种邪祟,于何处作乱?”南倾山率先发问。
“此事说来话长。”迟落英喝了口茶,好像是在想该如何长话短说。
“六日前,谦风阁接到一桩除祟委托,就在隔壁沐荫城。根据委托人的描述,我们都以为只是一桩简单是死魂作祟。便让我师兄宁戚师兄,你认识的,就是我叔父的大弟子,带了几名修行一年了的入门弟子前去,本只是想给他们练练手的。”
五日前,那时他们还在幽云谷里养伤,这一路上又是慢慢悠悠的前进着,而且谦风阁和沐荫城也不在他们回庄的线路之上,因此并未听到任何消息。
只见迟落英开始面露难色,而后继续说道:
“我们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死魂作祟,就算城中的死魂多了点,虽然都是些新人,但是有我师兄带着,不出三日,定能解决此事的。可是三日后,并未等到师兄等人回山。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些小子太久没有出山,宁戚师兄待人又一向宽厚,许是让他们在山下耽搁一天,玩一玩。”
灵气充沛之地大多是一些高山险海之地,因此众多仙门世家都会将门派置于山中岛上,一来可以直接便利的汲取灵力用以修炼;二来,也可借此除去入门弟子的俗念,便于修行;三来则是方便附和历来仙人超脱世外的一惯形象,简而言之,好装逼!
因此,难得下山的弟子都会求带队的师兄或是长老通融通融,好在山下玩一玩,过过曾经的俗瘾。大多数带队师兄和长老一般都会同意,因此他们觉得宁戚等人晚归一天两天也无甚要紧。
“他们出事了?”不知道该说南倾山的战斗经验太丰富,还是他对危险的只觉过于敏锐。
“是。第四天的时候,我叔父便收到了我师兄传信灵蝶带来的求救信。信上写着,”非死魂,七日,速来”。”
说到此处迟落英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他看向南倾山。
“我师兄的修为如何,你是知道的,等闲邪祟,是伤不到他的。即使有几个修为不高的弟子拖后腿,也断然不会让他陷入需要求援的地步。”
“因此,谦风阁便派你前来。”
南倾山语气虽然平淡,但是林霄却听出了些许嘲讽之意。而迟落英那家伙显然没有听出来,还有点自豪的继续说:
“师兄求援,各种长老都不会等闲视之,商议之后,便决定派我前来。”
整个席间只有南倾山和迟落英二人在说话,其余三人都是在静静地听着,并未插话。灵均他们二人是因为身份原因不便插话,而林霄则是不知道。
他在谷中,不知外面的世界。单纯,善良。碰到过最大的危险或许也只是碰见一些勐兽,但是想想他师尊的那个结界,怕是勐兽不是已经被驱逐出去就是根本就不去吧。
“就你一人前来?”连宁戚都折进去了,谦风阁只派迟落英一人前来,怕也只是葫芦娃救爷爷吧?他虽然平时他太爱搭理此人,但是事关人命,那就另当别论了。
听到这番问话,迟落英还以为他们是要一起前去救人,略显开心,还想欲擒故纵。
“倾山兄不必担心,我带了阁中精英弟子十人先行查探,待探明原由后,我叔父会亲自前来。”
灵嘉灵均:果然是人多势众啊,怪不得能腾出两间房!
林霄:真是正经不过半天啊,你师兄重要还是南倾山重要?
林霄对他的嫌弃又重了几分。
南倾山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我不担心。我只是怕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斤两,想给你提个醒。”
“噗嗤。”没有插话的三人都已这种奇妙的方式告诉他们,他们三个在认认真真的听着事情呢。
不知道为什么,林霄听着南倾山这么数落他就是有点开心。
对,没错,刚刚笑得最大声的就是他。
“这城中客栈住的,都是从沐荫城逃出来的人?”南倾山总感觉事情不止他说的这么简单。一整座城被邪祟所扰,宁戚被困,那这些人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对,都是从沐荫城逃出来的,我问了他们,他们说是我师兄是为了帮他们逃出来才会被困的。”
不对,南倾山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到。
而且有迟落英和他叔父在,加上谦风阁众多精英弟子,就算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应当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只不过费些力气罢了。
别人门派的事,他也不好过多插手。
便只是嘱咐他:“万事小心,”
想了想不太放心,画出了一道传信符咒,递给迟落英:“若有意外,可以此传信与我,我定当尽力。”
之前得到南倾山一点点担忧就雀跃不正经的人,此刻却是十分认真的接过符咒;“多谢!希望用不上,我也不比你差多少!”
南倾山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见夜深了,便下了逐客令。林霄记着傍晚时分灵嘉让他问问南倾山的事,但见灵嘉灵均二人都在,张了张口,还是没问出来。
算了,下次找机会吧!
便回了自己房中。
见他欲言又止,南倾山也懒得追问,反正他的好奇心会驱使他再来问的,只是时间问题,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