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声对白砚苏印象很好,赶忙维护他,“肯定不介意,要我我都愿意,他人特好,不信你问江队,我们。。”
一直没开口的江严瞪了一眼陈声,用眼神制止他说下去,好像不希望被别人知道他今天去找了白砚苏的事。
“吃差不多咯,”肖虎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隔,“我想起来了,我手底下那个实习生一直在要白医生的联系方式来着,但谁能接触的上人家?上次非要我去帮她查,现在的小姑娘,啧啧啧。”
“对啊,这是你能认识的人吗,你这糙汉子可别脏了人家的眼!咱们江队去了趟医院,都不一定找得着人家。。”林平冲陈声挤眉弄眼,“对吧小陈。”
“额,对,不过白颜齐的手术是白医生手下最得意的徒弟做的。”陈声知道江严是个好面子的人,他不想让人知道白砚苏拒绝了他,所以陈声点到为止。
“哇!”果不其然,值班室里爆发出一阵惊喜的吸气声,接着,男性洪亮的赞叹声不绝于耳,“可以呀江队,你搞到了金牌医生的大徒弟?”
“江队就是江队!”
然而在众人的夸赞声交替而起的时候,江严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往日里话最多的是他,今天他却活跃不起来。
陈声将手中的橘子剥了皮,将那皮反复在拇指和食指间揉来揉去,时不时看看江严,以为他这是受挫了。
别人办不成的事,他总是能做到,连特警队的老资历员也尊称他一声“江哥”。
这年头却碰上了个软硬不吃的白医生,病房里的线人还生死未卜,竟然连江哥都劝不动,陈声心里也不是滋味。
确实,江严工作了快十年,从歹徒到上司,无论遇见过多少人,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事业上,他几乎都没有遇到过势均力敌的对手,别人永远都是甘拜下风的那一个。
但今天这个事只是个小小的打击,让江严沉默的,绝不是这件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肖虎刚刚说过的事,而白砚苏,不知不觉让人想去探究他身上的秘密。
江严正盯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发呆,突然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乖乖,明天跟我去见见你的订婚对象好吗?”来信息的人正是江琪,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的愉悦。
工作不称心,私事一团糟,家里人还要不停地捣乱。江严摇摇头,将手机推得离自己远了些,翻身就在床上躺下了。
第二天清晨
天才蒙蒙亮,肖虎就满头大汗地从院里往值班室跑,进门就大喊:
“头儿,醒醒!林平,陈声!都醒醒!”
江严一宿没睡,就在一小时之前才强迫自己不乱想勉强阖上眼,这会又被肖虎这个公鸡嗓吵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吵什么?”
“头儿,那边让我们过去看一下,市区出事儿了!”肖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正在晨跑,那边打了电话来让咱们过去瞧瞧呢。”
一听见有案子,江严一肚子起床气一扫而空,“地点在哪里?”
“市医院。”肖虎皱了下眉头,“你和陈声是不是昨天才回来?这帮孙子,警察一走就开始闹事!”
“市医院?”江严的心沉了下来,他的眉心突突地跳,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和白砚苏有关。
“对,说是那个白。。白医生对吧?好像就是他的科室出事了。”
“什么?!”陈声和江严异口同声。下一秒,江严飞速从床上翻起来,一边套靴子一边吩咐,“通知大家,拿着家伙,出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