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医生,听我的,乖乖睡觉。"白砚苏把江严赶上床,自己在他身旁面对他躺下,防止他爬起来溜下床。
"对,你是我的,医生。"江严伸出一只胳膊圈住白砚苏纤细的腰肢,手不安分地在他皮带之间转来转去,抓住了一个东西,左边捏捏右边捏捏。
"江严?"白砚苏哭笑不得,但江严难得的兴致他又舍不得破坏,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吧。
也确实,不管什么时候的江严都有那个能力能撩到自己,大概这就是爱人的魔力吧。想到这里,白砚苏不由得摸了摸江严的头发,在他唇边印下一个吻。
白砚苏的唇畔刚刚离开江严的,他的头就被江严霸道地摁了回去,江严冰凉的唇带着点来不及恢复的病态,那迫不及待的滑润事物却偷偷摸摸撬开对方的唇齿溜了进去。
"真好。"
几分钟后,江严望着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白医生,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带着占有欲的霸道性质,还是一样的匆忙,没有一点耐心,却爱意更浓。这代表着他爱自己之后的第一个吻,江严一定要好好享受。
从今以后,他整个人完完整整,彻彻底底是江严的人了。从他乌黑发亮的头发,到他纤细执的四肢,再到他的仪度气表和气质内里,完全属于他江严的了!
"江严,你顶的我疼。"白砚苏把江严推开,朝对方睡裤的方向望了一眼,"穿着这么厚的裤子,我也能感觉到。"
"因为我爱你的程度太深了。"江严的眼中夹杂着细碎的柔软,他温和地把头搁在对方的颈窝里,深深吸取了一口氧气。
"你知道吗,你就像我的空气,每当我要窒息的时候,我抱着你吸一口就好了,全缓过来了。"
江严两手握住白砚苏的手指,细细密密亲了一口,不住地重复道,"真好,真好。"
"那,你就是我的水吧。"白砚苏扭过头,对江严认真地说。
"水?"
"对,水,因为我是鱼,我是把所有痛苦记忆都忘却的鱼,鱼,生在水中,离不了水,相辅相成,相濡以沫。"
白砚苏说完,用力地抱了抱江严。
江严在他脸颊上狠狠地唑了一口,"要不是你要上班,你今天可就完蛋了。"
白砚苏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闻了闻,"还是和以前一样臭。"
"你的才臭!"
话一说完,两个人就滚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