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些柔软,温和。
他低头往自己腹部望去,见江严正拿着一管药膏涂抹在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伤口上。
"你也知道害怕?"江严的声线又恢复了往日的低沉和磁性,低眉顺眼涂药膏的样子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白砚苏的心还在突突地跳着,原来江严没有生气,只是在耍自己!
见白砚苏瞪着自己,江严故意擦得重了一些,引得他倒吸冷气。
"这个伤,是昨天苏眠接你回来,他身上那些狗链子划到的,昨晚我已经给你清理了伤口,今天早上还得清理一次。"江严动作轻柔了起来,似乎是惩罚过了白砚苏昨晚的行为一样,心情好了起来。
听到"狗链子"三个字,白砚苏被江严瞬间逗笑了,但他心底还是对江严刚才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愉快,因为那样的江严让他十分不安。
"哎呦,你那睡衣我又没有真的撕烂,我只是假装吓唬吓唬你,让你知道错了!你看着我干嘛,我错了嘛…"江严本来理直气壮地想要教训白砚苏一番,却看到他那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之后声音小了下去。
"可是你真的捏痛我了。"白砚苏无奈地摇摇头,江严帮他拉起被子盖住身体避免着凉。
"我刚刚太生气了,对不起嘛…"江严故意扁嘴哄他,戳了戳他的脸蛋。
"那好吧,你刚刚那样真的吓着我了。"白砚苏坐起身来靠在枕头上,和江严拉开了点距离,"你那是吃醋吗?你那是想…唔…"
白砚苏话还没说完,江严温热柔软的唇舌便把他要说的话统统吞没了进去,两块柔软的舌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江严的舌绕过白砚苏的,灵活的像一条小蛇,似若在品尝什么甘甜的事物一般,要把对方生生尝透再吞进肚子里。
和前几次相比,白砚苏可以明显感觉到江严不再急躁和炙热了,似乎多了些坦然和享受,他大概是得到了爱人的心,才不会因为怕失去而一得到对方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入侵。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而江严也从没提过,他大概是想要完全得到认可再继续吧。
这时,白砚苏突然停下了两人的吻,他的嘴唇离开江严的,在江严眸中也寻到一丝丝克制的欲I火。
白砚苏伸出手臂勾住江严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地道,"要吗?"
江严眼中明明欣喜难耐,转而却又似若在思索着什么,"要可以,但你要自己动。"
"谁?"
江严越学越皮,但只要江严皮,白砚苏就能治他。
"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动。"白砚苏不甘示弱,语调平静又正经,在江严看起来,这句话由正统的白医生嘴里讲出来十分滑稽。
江严忍住笑意,在白砚苏准备出五指的时候直接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他在白砚苏耳边吹气,"宝贝,当然是我动,我腰更好,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