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痒的时候我老婆也没见咬我耳朵啊。
白砚苏无奈又嗔怪地望了一眼自家小朋友江严,随即逐渐恢复了平静,“刘医生,片子你放我桌上吧,我马上下去看。
刘医生如释大赦,赶忙从楼梯间溜了下去。
江严见刘医生走了,他赶忙又凑到白砚苏跟前,“来我闻闻你的耳朵,我口水臭不臭。”
白砚苏抽出口袋里的钢笔,抵在江严的胸肌上,“离我远点。”说罢,转身下楼。
“哎呦,别嘛,等等我。”江严收下那钢笔,就当笑纳了,“白医生,你别不配合工作啊,你这叫干扰警察工作,哎你等等我。”
两人下了楼,恰巧碰见肖虎。
“白医生,你刚好也在,里面张法医说可能你比较了解皮肤那块的内容,看能不能让你来给看看片子。”肖虎诚恳地邀请道。
“当然没问题。”白砚苏点了下头,就要往解剖室走去,却被江严拦住了。
“那尸体都臭了,死相难看,怨气又重,让白医生往那地方去干嘛?我就不信医院没别的医生了?”现在面对同事的江严仿佛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让随后而来的刘医生都略微一惊。
“没事...”白砚苏刚想要解释,自己学医的什么烂肠子臭菊花没见过,但江严一记挑眉,白砚苏就闭了嘴。
江严赖皮的时候,白砚苏最能治他,而江严也会买账。但等到江严一旦决定了,认真了的事,白砚苏知道,江严断断不可能让自己去做。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且详细,且面面俱到。他不让白砚苏去,肯定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不想白砚苏见到的。
肖虎想起了那具即使冰冻了很久也难免发臭的尸体,就单单想想那腐臭的味道,就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确实让白医生闻到了不太好。
"这样吧,你们有什么实在没法理解的对比结果,发送到我手机上,我来给你们分析。"白砚苏推了推眼镜,如果自己能帮江严解决了案子的谜团,是不是他最近就能不那么辛苦了呢?
江严把白砚苏送回办公室,硬是蹭了两杯水才下楼,临走前还摸了摸他的头,“下班想吃什么,给我发微信。”
“嗯,好。”白砚苏目送江严走出办公室,低头学习一些新的知识理论。
“哇。”一旁的实习医生羡慕地看着白砚苏,“老师,你老公好爱你啊,他的眼里都是你,而且,他总是把你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真是很难得呢。”
白砚苏瞥了一眼满脸粉红泡泡的实习生,“处方学会怎么开了么,信息录入完了?”
实习医生见白砚苏严肃了起来,突然想起还在上班时间,于是有些惊慌失措,"那个,还没有。"
“那就快做。”白砚苏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私下里被怎么打趣,他可能不会回一句嘴,但在工作时间内,工作就是工作。
这时,白砚苏的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是江严发来的一张图片。
对比分析结果:死者指缝里发现毛发,现已在全市采用DNA对比。
白砚苏:这个张医生之前发给你们过了,怎么今天还在查这个?
江严:你仔细看。
白砚苏放大对比分析报告上死者拍的片子,在死者尾椎骨内有一块很奇怪的筒状物质。
分析结果:主要成分,聚酯纤维,叶绿素。
有人…在死者的体内变态地塞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