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却是痛苦的,像是正遭受着什么世界级的苦难。
“坏了!”林奈一下跳起来,踩在索里的膝盖上。
“……”咬牙,忍痛,秉持着少将的风度,不能叫。
“天歌!”惊恐交加。
“天歌?”疑惑。儿子怎么了?
见色忘义的父亲,过河拆桥的自私小人,只顾着自己的混蛋,终于想起自己的儿子,这个耗尽源力救了索里后,就被脸朝下地丢进沙滩里,无人问津,连呻吟都困难的可怜虫。
天歌要是知道,他为了两人的幸福,额头和背脊上,一次一次流着冷汗,都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定位给林奈,换来的就是这个局面,肯定气得一百年不理他们。
假如他此刻是清醒的,或许会用潇洒哥的眼神,怨怼地盯着这对不要脸的双亲,然后蹲在墙角,画个圈圈诅咒他们,真诚地祝愿他们:一生不举,阳痿早泄。
不管怎么样,摊上这样不负责任又任性妄为的双亲,也算是他的不幸与幸了吧!
他们还在,没有一人折损,不仅冰释前嫌,仍将继续相爱,这难道还不算是幸吗?
唉!
他都折磨了林奈这么多年,这一次亏怎么也得吃下。
只要能在林奈脸上看见真心的笑容,一家人完完整整地过幸福的生活,不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