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菊吓得急忙跪下,连连告罪,即使心中无比担心,却也无可奈何。
叶清歌满意的笑了笑,抛下跪在地上磕头的丹菊往司徒冽的书房走去。
不管如何,她始终是司徒府名正言顺的大夫人,就算云锦再得司徒冽欢心,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失宠的妾。
司徒冽连续几日都没有回过司徒府,刚回到书房,便听到外面传来声响,只以为是管家,便也没有抬头。
叶清歌见司徒冽这个样子,心中不禁划过一丝心疼,为什么云锦总是如此轻易便将司徒冽伤得这样彻底。
“表哥,你已经几日未回府了,就算军中公务在忙,也需好好休息。你眼下都乌青了。”
叶清歌关切道,她知道司徒冽心里没有她,但只要他心里没有云锦,便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她就算守着一个空壳也好。
“无妨,你怎么过来了?”
司徒冽抬头看了一眼叶清歌,揉了揉鼻梁。这几天他一直在军中训练军队麻痹自己,但稍微停下,那些痛苦的事情便不由自主向他袭来。
“我过来看看你。”
叶清歌径直走到了司徒冽身后,轻轻的揉着司徒冽的额角。
司徒冽握住了叶清歌的手,疲倦的神色稍稍退去:“你回去吧,以后不用过来了。”
对于叶清歌,司徒冽除了感激,再无半丝男女之情,他知道自己欠叶清歌的无法还清,但自己只能给她一个所谓的名份。那个女人,早已经把他的心夺走,他无法给叶清歌更多。
叶清歌听着司徒冽如此明显的拒绝,眼底划过一丝不甘,但还是如实将刚才丹菊所说的事转述给司徒冽:“我来的时候,见到云锦的丫头了,那个叫丹菊的丫头说云锦昨天就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药,许是……是想以绝食来威胁你吧。”
绝食,又是这招?
司徒冽眸色微沉,眼底划过一丝明怒意,冷声开口:“你回去告诉她,如果不想牵连云家,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就乖乖的待在芙蓉苑,平安生下孩子,我或许会考虑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