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是没人质疑,可用它的人是心虚的,正所谓得玉玺者得天下,手中拿着真正的玉玺,便是天命所归之人。
这样的玩意谁不想要?
可是丢失了几百年的东西,想要找回来何其难。
宋清欢不晓得这些事儿,听南瑶说来,也顿感惊愕,可心中还是不太相信,开朝皇帝早就死得透透的了,就是当年跟着一起打天下的开朝大臣也一样早就黄土白骨了,只剩一个牌位,一个坟包了。
隔着几百年的事,无凭无据的,谁知道真假,就算是信口胡诌的,也无从考证不是。
宋清欢眉头一拧,只觉这南瑶似在讲古,便道:“这说的这传国玉玺,跟你今天来寻我目的有什么关联?我家又没玉玺……”
“谁说你家没有。”南瑶接了话头:“不对,不是你家,是云家。”
宋清欢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讽刺出声:“云家?云家有这样的东西,何不自己推翻了朝廷当皇帝去,哪里还能沦落到被灭门这等惨绝人寰的地步。”
一桩过了几百年,却又没得证据,无从考证的事儿,确实不能轻易的将人说服。
南瑶眉头微拧,片刻又平复开来,不急不缓的道:“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兴许是云家人不想用而已,而且,云家若不是因此招祸的话,你觉得是因为什么?手中无权,为人清廉,总不能是因为云家人都长得好看才遭到杀身之祸吧。”
宋清欢不知道该给南瑶个什么表情,站在那儿半天,怒了努嘴就道:“好吧,我且当云家是因此遭祸,那公主接下来是不是想说,睿王娶我也是因着这东西,毕竟云家没女儿,而宋家有是吧,说来说去,睿王娶我就是为了玉玺,就是为了当皇帝,就是为了一雪前耻,而我,不过就是个被人利用的可怜虫,而且还是蒙在鼓里的那种是不是?”
不能南瑶说话,宋清欢又道:“那现在我想请问一下,我嫁给睿王都这么多年了,他有没有在我身上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云家被抄,宋家也被抄,请问一下传说的那东西现世了没有?”
自然是没有现世的,若是现世了,必然会掀起波浪,这朝廷哪里还似这般,只怕早就翻滚起来了。
南瑶被宋清欢这一连串的问,问得也思绪有些乱了,一时间回答她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宋清欢却已经没了耐性继续听她胡诌了,望着那碧蓝的天空,丢下一句:“你也太无聊了,这种骗小孩子的故事说说也就算了,还能当真,瞧着挺聪明的一人,怎么傻起来这么可怕。”
又道:“故事我也听完了,我走了,你要得空的话,不如去看看大夫,看我没用,我这半桶水,救不了你。”
这一番话,着实把南瑶羞辱了一顿。
南瑶自觉说得没一句都是真的,怎么到宋清欢嘴里,还就全都是故事了?
一时间气得面色铁青,当真恨不得拿鞭子将宋清欢打一顿,倒也想不清,自个怎么会同这种无知的人说这些话。
眼见宋清欢转身就走,当真没有继续要说下去的意思,便也急急道:“你也别把话说得太满了,我就不信,萧辞跟你成亲这么多年,没做过什么不对劲的事?只是你没想到罢了。”
宋清欢这会连头都不回一下,南瑶又说:“还有,你以为宋家为何会遭殃?因为曾有人证实云家将那东西的藏身之地当作嫁妆陪嫁给了你娘,你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