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梓不在意,不代表禹矛不在意。常年待在军中,某些事情即使没有经历,却也有过听闻。不过,念及安梓的身体,自己并不想那么做,况且自己不是纵欲之人,就这样,安稳的安梓一起生活下去,就好。
安梓今天有些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禹矛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侧过身去,悄悄将安梓拥入怀中,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梓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床上的另一个人早已不见踪影。昏昏沉沉的倒在铺里,迷糊的想着:怎么到了这里,睡那么早,还是起那么晚啊。
坚强的挪下床,穿过堂屋时,看到门前有一堆豆杆,也没怎么吃惊,多半是禹矛搬回来的。厨房的木盆里有清水,帕子也搭在上边。
安梓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禹矛真是把自己当成小孩一样,难道自己连桶水都打不起来。不过,有个一直想着自己的人,感觉还不赖?
拿起灶台上的树条,认命的磨了几口。碗柜里还有一碗昨天的萝卜和一碗白饭。只是现在没什么食欲还是算了。
刚想到禹矛去哪了,就看到对方慢慢从小路边出现,背上还背了一大捆豆杆。
安梓走上前问:“扯豆子去了?”
禹矛:“嗯。吃饭了吗?”
安梓摇摇头,“现在还不饿,吃不下。”
禹矛听了也没管,将豆杆放下,转头又准备去地里背。
安梓也准备和禹矛同路:“我和你一起去。”
禹矛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安梓:“不行,你身体还没好。”
安梓无奈,“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说明天不就能去问大夫了吗。”
禹矛:“不行。”顿了下,“你就待在家里,要是发闲,就把豆子折了。”
虽说自己还是不能下地,但是总归可以做事了,也算是个好的开始吧。安梓微微笑:“好的,你早去早回啊。”说完就乐颠颠的从堂屋里扒拉出个小板凳,坐在堂屋门口摘豆子。
这房子没有大门,从左到右依次就是卧室,堂屋,卧室的门在堂屋里,而堂屋外旁边就是厨房。安梓坐在堂前特别敞亮,现在太阳也不大,不晒人,坐在阴凉处刚刚好。
禹矛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转身去田埂上。
安梓剥豆的速度挺快的,但是还是没有禹矛的快,还没剥完一捆,就又看见禹矛把豆杆背了过来。这是最后一捆,禹矛背完后,就和安梓坐在一起剥豆子。
这么多豆子,这是老天都在逼我做豆腐?
我不想做啊,虽然我会,但是我又不喜欢吃啊,好烦好烦。算了,自己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啊。
安梓大叹一声,把禹矛看的很疑惑。
安梓:“你喜欢吃青豆子?”
禹矛老实答:“可以。“
安梓:???什么叫还可以?那到底是怎样?”喜欢?“
禹矛又回答一遍:“可以。”
······
安梓面上平静,内心狂躁不已。你TM要是我儿子,看我不揍死你,个小嘎巴脆的!
“那就再剥一点青豆,剩下的晒成黄豆,弄成其他吃的好吗?”
禹矛:“可以。”
安梓深呼吸:我去,这种万事皆可的态度太让人抓狂了,啊啊啊!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一个大西瓜,你一半我一半,你不要,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