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是要做生意,禹怜儿昨日在家歇过一夜后,今天说什么都要和伙计们回镇上去。
每每这个时候,安梓就会陷入自我怀疑。总觉得这个家好像就我比较佛,大家太勤奋了,这一对比,都把我比坑里去了。哎,雇佣童工啊,罪过罪过。
当晚,伙计们自发打扫干净屋子后,便赶着马车,又拉着一堆货物回了铺子。安梓和禹矛在门口送了送,便将门锁了。
厨房有两个,在外边侧耳房。厨房到是自成一房的,外面和里面都有个通的门可以进去现在没有油烟机,自然是不能让烟熏黑了。窗户很大,采光特比好。
里面还有一口小锅,和一口大铁锅。禹矛用大铁锅烧开了一锅水,楼下就有个浴室,浴室后面有个小洞可以将水排到小河里去。之前就挖了一个小小的沟渠,只够流水的。
本来房子就位于较高的地势,流水十分方便。
将水给烧好后,尽数倒进了浴桶,叫了安梓来洗。家中还有一个桶,是新买的红木桶。不过安梓还是喜欢之前那个,禹矛便用了这个。
美美的泡了次澡,安梓火速擦干身体后,找了衣服来穿。只见干净衣篓子仅装了一件大红色长衣。铺开一看,上面金丝勾嵌了一只天鹅,蓝金白三色相应,不俗反雅,身边还有一只麻雀飞舞,其余的地方多是繁杂的花朵,一看就是精心绣的。
安梓见了红色,便明白了。之前还向禹矛吐槽鸳鸯太渣,结果这件衣服上就绣了高贵的天鹅和麻雀。安梓脸红红,眼角也泛了红。
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喜服呢,虽然无感大红,但这时候,却又莫名的恰合。
安梓小心将喜服穿上,束好腰带,将头发也简单的扎起来,看起来十分清爽又袭人。
慢慢走向二楼,像是在回忆那前生的缩影。自己已经和禹矛结了婚呢。
推开门,那英俊的男人也穿着大红喜服端坐在桌边。卧室买的是红木细雕拔步床,只是体积很大且去了架子。红烛的照耀下,竟十分配景。安梓倏的怔愣一瞬。
禹矛走向前,痴痴笑了。“从前结亲时,我并未有何想法,连喜服契纸都未曾想过。但现在我想要了。夫郎。”
一声夫郎将安梓喊得酥软,脑子昏昏沉沉的被带到桌边坐下。
桌子上两杯果酒,不言而喻。婚礼省去了许多缛节,安梓觉得再好不过,这就像是独属于自己的秘密一般。
此时禹矛竟有些忐忑。“夫郎,梓儿,可否与我共饮?”
安梓烧着脸,糯糯回了:“嗯。”
此时此刻,禹矛从未这般激动过,心快速跳个不停,安梓也是不遑多让。
安梓将酒杯使劲端在手中,两两对望,竟不知为何眼眶有了湿意。互挽着手,一口将酒闷下,不想叫对方看见,坚强将泪珠憋了回去。
喝了酒,两人全身发热。明明是杯果酒,却叫人醉了。
禹矛再也忍不住,起身横抱起安梓,缓缓往那婚床走去。
安梓一点未挣扎,双手搂着禹矛的脖子,害羞的将头埋在对方胸口。
这是要、要那个了吧,自己除了小片子都没有实战经验,这可咋办?而且,就这体格来看,自己好像是注定是下面那个?
我去······完了,禹矛那个那么大,完了完了,明天的太阳我估计是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我原本想叫太阳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