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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沈总被大老板抱着洗了个澡,干干净净塞进被窝里。
何庭徽把他半抱在怀里,温柔地说:“睡吧,我在这儿,明早我送你去何氏。”
就是有你在才睡不安生好吧。沈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笑容不变,对待顾客要如二月春风一般温暖,沈总始终铭记这一点。
“老板,那个支票”沈总一如既往地含蓄。
吃饱喝足的大老板异常地好说话,他光着身子下床重写了一张拿到沈总面前,好笑地看着他,语气里全是纵容,“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吗?”
沈总重新把一个亿五千万压到枕头下面,心满意足地躺下,眼皮一张一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何庭徽看着他孩子一样的睡颜只觉得百看不厌。整整八年,没有一刻不在想他, 直到今天再见到他,拥抱他,进入他的身体,他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何庭徽把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探进沈麟身后略微红肿的隐秘处,听到沈麟难受地轻哼,心疼极了,暗暗警告自己下次不能这么狠,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小心。
好不容易擦完药,何庭徽的目光落在沈麟右腿外侧那条从腿根几乎延伸到腿弯的伤疤上。
4.配得上沈总的人,一定得有钱
无法想象这道伤在当时到底有多深,有多疼!
何庭徽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道巨型伤疤,心像是被揉碎了一样的疼。这是那年留下的吧,经年伤痕不褪,心里的那一道怕是已经结痂化脓腐败了吧。
他垂眸隐去眼中水汽,和沈麟面对面侧身躺着,贪婪地看着他的睡颜,呼吸慢慢变得均匀轻缓。
夜色深沉,满室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沈麟突然睁开眼,眸中毫无睡意一片清明。
“老板,老板,我上个厕所,老板,庭微?”
确认大老板已经睡死了,沈总立刻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拿着支票和压榨合同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跑路了。
“啪嗒!”极细微的关门声响起,何庭徽缓缓伸手,按上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