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揽着钟时钦的肩,低声咕哝道:“你骗不了我,我能闻出来,这么晚还喝咖啡你今晚上睡不睡了。”
钟时钦简直冤枉,他收了下手臂让余越的小脑袋又靠近了些,在对方鼻尖上吻了吻,“小越鼻子这么灵啊?”
睡糊了还没完全清醒的余越把这句全当是夸奖,晃了晃手指,笑道:“钦钦哥哥最近都没有吸烟哦,该表扬,如果能戒掉晚上喝咖啡就更好了,酒也要少喝,身体不可能完全代谢干净的。”
钟时钦并没有烟瘾,他也不需要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即便是在最难捱的时候也没有必要,小时候的余越就不喜欢烟味,他一直记得。
他把人放到床上,蹲下身握住余越的手,“烟我不会吸,至于酒和咖啡,小越要监督我。”
余越戳戳钟时钦手上的戒指,低头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亲,稍微清醒了些,认真道:“钦钦哥哥马上就二十八岁了,要有成年人的自觉啊,不能总靠别人监督,要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要一直健健康康的。”
钟时钦轻笑一声,“对我来说死亡和疾病都无足挂齿,但如果是为了跟小越一起变老,那还是要健康些,总不能在我的宝贝撒娇时连抱都抱不动吧。”
余越没忍住笑起来,心里又有几分伤感,他抱住钟时钦的脖子趴在人家肩头上,整个人都压上去,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来,“哥,你得先照顾好自己,多大人了,别让我担心啊。”
钟时钦稳稳接住余越的重量,“有担心才会有牵挂,小越,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好,明白吗?”
余越没敢迟疑,当即应了声,缓了几秒钟后突然起身压到钟时钦身上,将人推到在地,又自己趴了上去枕在钟时钦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叹了口气。
他抬起头咬住钟时钦的下巴,磨了磨牙,“会的。”
在死亡来临之前。
钟时钦躺在地毯上,揽着他怀里闹妖的小家伙,任由对方拿他撒气,余越咬的力道很小,像是没长牙的狗崽用牙床磨蹭着,是撒娇。
察觉到余越松了口,他抚了抚对方的背,“有件事我需要提前跟你说。”
“嗯?”
“余长盛单身多年,对他的妻子你有了解吗?”
余越仔细想了想,没有太大的印象,原文里也没多提这位早逝的余家女主人,“不太清楚,好像是跟余长盛离婚后去国外了,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