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沉默了会儿,这样做符合钟时钦的风格,并不多在乎别教 J 堂 t 毒 荚人的评价,明面上如何风光,而是站在幕后操纵全局。
钟时钦用余光扫了眼沉默的余越,问道:“觉得我阴险了?”
余越走到桌子里侧,按着椅子扶手稍微转了一点,然后揽着钟时钦的肩驾轻就熟地坐在了人家腿上,“不会啊,就算做生意,各人也有各人的风格,只要不踩线,不过是兵不厌诈,我没有那么迂腐,钦钦哥哥也对我有点信心嘛。”
钟时钦轻笑了声,“是,该对小越有信心。”
余越及时打住,不敢再顺着说下去,道:“你跟钟天浦夫妇解除收养关系后,我能把户口迁到你这儿吗?”
当初原主就没打算跟钟时钦长久,自然不会去动户口。
钟时钦没有拒绝的理由,“好,这件事听你的。”
余越趴在钟时钦肩上,盯着窗外两株晚樱,轻声道:“哥,我们在院子里搭一个玻璃阳光花房吧,之前去录综艺的小院儿里就有,还挺好看的。”
“好啊,我来联系设计师,你有什么想法跟他们说清楚,正好你最近没有工作安排,监工就交给你了?”
“嗯,我看着。”
余越懒洋洋地趴着,察觉到钟时钦又把椅子转回去,开始处理一些工作,他闭上眼,甚至舒服得晃了晃脚丫子。
有时候他都会想,如果钟时钦爱他少一点,那他离开的时候应该不会太难过,可惜事与愿违。
钟时钦对他的感情在眼神里,在一举一动间都让他感觉得十分真切,让他没办法用这样的理由蒙骗自己。
在键盘的敲击声停下时,余越问道:“哥,除了工作之外,你有没有别的喜欢的啊,我也好投其所好,马上就你生日了,本来想给你的惊喜也没有了。”
钟时钦顿了下,“我的爱好?不就是你。”
余越一偏头在钟时钦脖子上咬了下,又捻着人家发梢揉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如果我不跟你说正经的,你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跟我说话了。”
余越一愣,紧了紧手臂,决定不理会大白天就想开车的人,放软了声音,“哥你跟我说说嘛,你看我钢琴弹得不错,有没有想学的?我们可以试试合奏。”
“邹连小提琴拉得不错。”
“又来了啊,”余越直起身,捧着钟时钦的脸颊一下吻在对方额头上,“我跟邹连是朋友,再说他现在跟任总走得很近,你跟任总关系都那么好,还不许我跟别人关系好,这么霸道哦。”
“我霸道你是第一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