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今宵笑了,不说。
程钦急得尾音高扬:“你不说,我就不吃。”
“我说,程叔如果嫁不出去,我就勉为其难娶回家。”
程钦抬手想惩罚性的打他一下,偏偏碰也舍不得碰一下。
“程叔如果不愿意……”
“谁说的不愿意?”程钦脱口而出,暗骂自己没出息,虽然明知是被逗了,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晏执和晏汝从门外跑进来,双手撑在床边,天真烂漫的看着他们:“爹地,让哥哥做我们的哥哥好不好?”
程钦瞪大眼睛:“不许叫哥哥,叫爸爸!”
两个小孩最近这两天被这些称呼弄得晕乎乎的,不过他们太喜欢这个哥哥了,现在有了爸爸当然更好了,开心的大喊:“爸爸爸爸!”
晏汝伸出手:“爸爸抱!”
晏今宵抱起两个孩子:“让爹地跟爸爸结婚好不好?”
“好!”
程钦终于心满意足的吃了一碗粥。
晏今宵帮他擦了擦嘴巴,看两个小孩都出去玩了,便舒颈亲吻他嘴唇,一遍遍描摹过嘴角和口腔,唇齿相依,两个人吻到极致,程钦抓住他肩膀,渐渐反客为主,还想脱他衣服,被晏今宵按住了。
“……又怎么了?”程钦灰蓝色的眼中一片迷惑失落。
“输着液的病人还在想些什么?”晏今宵拉了拉程钦的衣襟,遮住那激荡着温情的肩膀。
程钦不甘心的侧了侧身,晏今宵低头重新亲了他一回,手心摩挲着他的脖颈:“程叔,跟我结婚好不好?”
良久的沉默:“好。”
卢恩回到医院上班,正看见筑朗从住院部出来,愣了一下。
得知沈耀清又受伤了,还以为又是一招苦肉计,不过当看见病床上的人,又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结果他还是太低估了沈耀清,那位为沈耀清包扎的医生告诉他,那个伤口看起来那么狰狞,主要原因还是被病人自己撕裂的。
沈耀清身体素质很强,当天晚上就醒了,当时筑朗不在,卢恩问他:“伤口是被你自己撕裂的?”
“那个杀手死了之后,我觉得这个伤口太小了,就把他撕开了,血流的多一点。”沈耀清冷笑着,轻描淡写,稀松平常。
“你疯了?是人吗你?”卢恩惊恐的看着他。
沈耀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笑了:“不这样做,筑朗怎么能心疼我?”
卢恩惊愕的说不出话。
筑朗正从外面进来,看见沈耀清醒了,摸了摸他的额头,准备起身去拿体温计。
忽然手被人抓住,沈耀清满眼楚楚,害怕的发抖:“筑朗,你别走……我怕!”
筑朗怕他扯到伤口,只好坐下来安抚他。
沈耀清惊恐的缩在他怀里,无助的像小绵羊:“有人要杀我……我很怕……你别走好不好?”
卢恩生无可恋:真是好一朵绿茶霸王花。
今天的狗粮吃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