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河停顿两秒:“干洗可以天天洗吗?”
医生微微一笑:“不可以呢。”
时川河“啧”了一声。
“还没接回家你就开始嫌弃儿子了?”叶延勾住他的脖子,提起了猫包:“走吧,去你那还有一段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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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接了猫后就要换地方,但其实到了时川河的家后压根就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时川河家里的钥匙放了一把在物业那边,有什么事他都直接打电话过去,昨天他就让人打扫了卫生,还让人送了猫咪用具上门。
甚至还顺便让人在今早置购了新鲜菜品和主食在家。
叶延一进去,就闻到了点香薰的味道。
很淡很淡,但还是有,很明显是有人在这里烧了香薰。
他微微挑眉,将猫放到了柜子上,并没有着急把猫放出来:“你这的钥匙多少人有?”
“我和物业。”时川河一时间没听出来,只说:“这片小区我家开发的,物业那边认识我,放他们那没问题。”
叶延轻轻顶了一下自己的牙尖,凑近时川河:“你把你家钥匙给别的男人?”
时川河终于明白了:“……他每个月要喊人上门来打扫卫生的,不然这房子放着会起虫的。”
说到虫,时川河头皮麻了一下:“那我就可以不用进来住了。”
叶延没说话,只是吻了一下他的唇,随后盯着他:“嗯?”
时川河:“……”
他想让叶延走开,但还没推到叶延,叶延就直接搂着他吻了下来。
昨天他忍了一天,今早又因为时川河的脾气炸了,这个深入的吻一直没能落下来,此时他的舌尖才触碰到时川河的牙关,所有的理智便全部都被他身体里藏着的野兽吞没。
时川河瞬间沉溺其中。
等这一吻结束后,时川河微微喘着气,刚想说什么,叶延就忽然勾手拉开了他的衣领,于是一个吻又落在了他的喉结上,直接让时川河颤了颤,偏偏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支撑。
所以他只能环住叶延的脖子,不然自己往后倒。
但同样的他更害怕叶延会咬上一口:“别……”
他清冷的嗓音晕上了点喑哑,像是一块冰里头染了一点殷红,慢慢化开,于是就成了一朵艳丽的不知名的花儿。
叶延只是吻了吻,就收了手。
他直起身子去瞧时川河,就见时川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担忧,眼尾又有点泛红。
于是叶延低头去吻他的眼睫,将那黑色的鸦羽一点点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