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察戎修一边捣着些奇奇怪怪的药,一边冷着脸对蒲察南诏说:“哥,你觉不觉得,师尊好像有些故意冷落我了。”
蒲察南诏低着头期期艾艾的回答道:“有······有吗?师尊·····好像······呃·······我不知道。”
蒲察戎修故意很用力的捣药,脸色愈加阴鸷。
他森冷地盯着长兄,口气愈发冰冷道:“他有······”
“以往,我替师尊束发洗脚,师尊便莞尔相笑。现如今,我碰一下师尊的手,师尊便躲躲闪闪······”
“别说莞尔一笑,就连温声细语的感谢都没有,而且······”
“眼里还全是不安·····”
“哥,你说,师尊······是不是想逃啊?”
蒲察戎修邪笑道:“那是不是,得用什么法子让师尊无路可逃啊?”
蒲察戎修示意他看向药,脸上满是邪恶。
蒲察南诏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十分慌张的说:“你,你怎么可以有那样邪恶的念头!不能那样对师尊······不能那样,师尊·····与我们有恩!师尊于我们有恩,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蒲察戎修邪笑道:“有恩?哥,你别忘了,对于龙族来说,情爱,胜过一切。”
蒲察南诏顿时眉头紧蹙,眼里溢满不安道:“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做!师尊收留我们,教我们法术,待我们如己出,种种情义,我们必需敬重他,护他,不可亵渎师尊!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师尊待我们好,我们就得待师尊好!”
蒲察戎修看不惯这个怯弱的人,眉头一挑,阴鸷地说道:“你别忘了,我们,是魔!魔讲究什么情义?你不碰他,是你懦弱,我可不一样。喜欢,就算是他不从,走歪门邪道,也要让他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