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君剑念主心切,之前他一直以为蒲察南诏是坏人,要害主人来着,便一直在提防着蒲察南诏不对他的主人做出坏事。
现在才明白,可能蒲察南诏有些举动确实伤害了梅泽上神,但是他们是三生石上刻好的姻缘。
以往任何时候,三生石上的姻缘就代表着,两个人最后迟早要走到最后。
平日里两个人可能会出现一些相爱相杀,但是那些只是姻缘中的一些情劫,迟早两人是会历经种种磨难最后雨过天晴的!
梅君剑现在也不会去阻拦那个蒲察南诏对梅泽上神的追逐,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是保护好主人,用他生命中的最后的时间,好好的保护好主人。
他踉跄地下床,莞尔笑道:“不了,陛下,我要赶紧回到我主君身边,他需要我!我也没有什么大事的!”
妖帝相留畏也不好拦着,便道:“好吧,那你好些走吧。至于魔帝刃,你就别去纠缠梅君剑了,既然三生石上没有剑灵刻姻缘的缘分,你苦苦挣扎,又有什么用呢?到时候,总不可能有吧梅君剑推向死亡的深渊吧?”
魔帝刃满脸泪水,眼神里黯淡无光,沉默着看着梅君剑。
梅君剑向妖帝相留畏行了个礼便道别了。
“陛下,那鄙人先走了,有缘再聚吧!”
妖帝相留畏莞尔笑道:“一路平安!”
说完,梅君剑便用灵力,湮没在妖界。
徒留魔帝刃留在原地默默哭泣。
梅君剑飞速地赶向魔宫,似拼命地逃跑着,生怕自己又被魔帝刃抓住。
他不敢保证魔帝刃是否会再一次伤害他,虽然他看见魔帝刃满脸的忏悔的模样,但是魔帝刃对他做的伤害,他永远是不能忘的。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估计恐怕就是说的梅君剑的现状。
他飞到魔宫,便见他的主君正在和蒲察南诏用餐,此时,他心里一顿委屈,但是,他又不敢把魔帝刃对他做过的坏事告诉梅泽上神,所以便把所有的委屈都埋藏在肚子里面。
“梅君剑?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梅君剑见梅泽上神莞尔笑着问他的样子,他心里便更加委屈了,但是,为了不破坏他的主君与他主君缘定三生的姻缘之人——蒲察南诏,和他主人的姻缘,他便苦笑道:“没有什么,就是到处逛逛。到处看看!”
梅泽上神其实也不想和蒲察南诏腻歪在一块儿,但是一旦他不理睬蒲察南诏,这蒲察南诏估计又要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为了自己的耳边不是那样鬼哭狼嚎般的哀嚎与聒噪,所以他除了房事,其他事情都是什么都顺着蒲察南诏的。
蒲察南诏知道自己本来的人格可能不太适合去撩自己的师尊,这些天,就一直封闭着自己本来软软糯糯的性格,一直放得自己比较大胆的人格——也就是自己黑化了的人格出来陪他的师尊谈恋爱。
他知道,无论他是什么性格,都不可能对梅泽上神故意伤害,所以,他便任由自己黑化的性子飘来飘去。
他搂着梅泽上神的腰,然后暧昧地撒娇道:“师尊,喂!”
东门梅泽实际上是受不了他这样腻歪的模样,但是也只能强忍着,夹起一只虾送到蒲察南诏嘴里。
蒲察南诏吃了虾以后,感觉到自己的幸福度飙升,便甜甜地笑道:“谢谢师尊!”
梅君剑看着自己主君一脸开心又无奈的模样,便猛然把心里的苦愁给咽了下去。
梅泽上神见梅君剑脸色不太好,便问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梅君剑忍着欲哭的欲望,期期艾艾道:“没有什么事,玩累了,有些困。”
说罢,他便化为原身,回到自己的专属剑鞘里面。
梅泽上神了解梅君剑。
梅君剑很喜欢逞强,有什么事也不跟他说,就是一直埋在肚子里面。
东门梅泽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便让蒲察南诏不再这么腻歪,顿然起身,去看刀架上睡在剑鞘里的梅君剑。
“梅君剑,你到底发生了啥事,跟我说说,是有剑灵欺负你了么?”
梅君剑停顿了会,憋住欲哭的情绪。
虽然很坚强,但是他的口里依旧泄露出哭腔:“没有······”
梅泽上神一听便知道,梅君剑肯定是在撒谎,便严肃道:“梅君剑,别怕,是谁欺负你?给我说说,我去帮你报仇!”
蒲察南诏一听便也随声符合道:“是啊,梅君剑,你说出来吧,说出来,本座替你撑腰,本座到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本座师尊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