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的话,铁定会被这震回来的功法反噬。
苏林惊魂未定,他仔细打量着何君。
平时见着何君文文弱弱的,根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
为何他身上能有将自己功力反噬的法术。
不过此时并不是思索的时机。
何君与谷清都在审视着自己。
苏林也不想在何君面前再次动手,以免暴露。
他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谷清还是很不放心,他拉过何君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关切地询问。
“何君,你真的没觉得身上很痛吗?
你没有被他那一掌所打伤吧?”
何君摇摇头。
“谷清,你放心吧。
他真的没有伤到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打到我身上,我就感觉到有点麻,并不觉得很痛。
这个坐在瓢虫上的黑衣人为什么会追杀你?”
“你问我,我又如何得知?
我就是刚从外地寻药回来,这黑衣人就鬼鬼祟祟地出现了。
然后就直接跟我打斗。
不过此人出手很诡异,我看他的功法应该属于魔教门派。
我倒觉得奇怪,我又没招惹这些魔头。
他们怎么会找我干架呢?”
“你呀,天天说什么干架干架的,真正的乌鸦嘴。
你可能不知什么时候惹了这些人,如果被这些魔头纠缠上了,可就麻烦了。
以后你少在外边走动,多跟我们呆着。
我们赶紧回家吧,万一他们又追上来,可就不好了。”
何君这会也不急着去寻景文了。
他赶紧拉起谷清一熘小跑地回到了张家。
当然刚刚发生的这件事,不仅诡异而且有点奇怪。
这打打杀杀的事情,何君觉得说出来会吓着娘跟琴儿她们,因而他跟谷清都选择了闭口不提,只是平日里就会更小心谨慎些。
过了几日,景文、何君他们从月鸣岭做完活回来。
小容儿刚散学不久,见着自家的几位哥哥高兴的不行,围着他们大哥、三哥哥地叫。
何君一路上也采摘了一些小容儿特别喜欢吃的野果。
他把野果全部放在小容儿手上。
小容儿乐得蹦蹦跳跳的。
“哦,我又有野果吃咯,谢谢三哥哥。
三哥哥,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听娘说叔父有信了。”
小容儿说完就捧着野果坐到一旁,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景文听小容儿说了后呆了一会。
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走向灶火房,问正在做饭的徐慧芝去了。
而何君见景文表情严肃,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赶紧跟过去了。
景文走到灶火房就问:“娘,刚才听小容儿说什么叔父有信了,是咋回事?”
徐慧芝正在切菜,听景文进来问,她赶紧拿湿布擦了擦手。
“前面我收到了一封家信,你猜是谁写的?
是老早就离家出走,后来一直杳无音信的你叔父张树仁写的。”
何君早就过去接过菜刀帮徐慧芝切起菜来,他边切菜边在旁边默默听着。
他边听边想,搞不好是景文家许久未见的亲戚传信来了。
景文听了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表情,他继续问道。
“真的是我叔父的信吗?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他就外出了。
后来他就跟家里断了联系,怎么现在会忽然送信回来?
叔父他说了什么?”
徐慧芝在桌上拿起一封拆了的书信递给景文。
“你叔父信上说,他一直走南闯北,就想混个名头再回来。
可早些年混的不是太好,就没有给家里传信了。
近几年,他倒发起来了,便写了书信过来。
他还不知道你父亲已过世了,他在信中问候你父亲。
他还专门提到你,说以前就特别喜欢你。
他现在住在玉昆城。
他说若你想过去投奔他,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可带着你一起做生意,你看下信就知道了。”
景文赶紧从信封里拿出信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景文露出有点百感交集的表情。
“叔父离家出走这么多年,很多都人事已非了。”
景文的父亲只有这一个亲弟弟。
原来他们张家祖上还算殷实,他父亲这个弟弟比自己大九岁。
等景文七岁的时候,他叔父也才十六岁。
那时他叔父跟着景文一家人生活。
而景文的父亲跟母亲也很疼爱他叔父。
但他叔父生性顽劣,不拘一格,喜欢捣鼓些新鲜玩意儿,不走寻常路。
总是三天两头的在外干架,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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