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清到的时候,刘艳一家人正和医生聊病情。
一家人脸色凝重。
刘艳本人,眼眶发红,显然是哭过了。
宁文清很有礼貌的敲了一下门,刘艳一家人对宁文清的到来,先是表示感谢。
双方口头上寒暄后,宁文清拿过了检查报告。
给刘艳主治的医生,是位年近六十的男医生,姓梁。梁医生鼻梁挂着一眼镜,对宁文清的到来,持质疑和隐悔的不瞒的态度。
长在刘艳肾上的囊肿有一公分大小,在仪器上的显示,像一块很大的白斑。
全科室的医生,给刘艳锤定了手术方案,想治,就必须切除。
宁文清的倒来,梁医生并没有理会,继续给刘艳一家意见。
“刘女士,作为医生,我的建议是切除。因为这个囊肿像一个不定时炸弹,我们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炸。”梁医生道。
刘艳的老公犹豫的摇头,“梁先生,你也说了。做了这个手术,对身体的伤害很大。我太太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如果,再长期服药,身体用不了几年就全跨了。我觉得现在无病无灾的安稳状态,或许比一身伤痛要好。
不走路就不走路呗。用一身伤疼去换走路的能力,有些得不偿失。”
“宁医生,你觉得呢?”坐在轮椅上的刘艳焦愁的看他。
“觉得什么?”
“切除还是不切?”
“为什么要切?”宁文清自信的笑笑,“你这病,不是很难治。动个小手术,先快就能全愈了。”
“小手术?”梁医生轻蔑的哼了一声,“年轻人不要信口开河!我们治疗这个病症,哪年没有二三十!都这么治的!”
宁文清不可思道议,“你们遇到这个病状,都是直接切肾上腺?这是过度治疗吧!你们就不怕医疗事故?”
老医生别想到,宁文清敢这么说他,脸色当即铁绿一片。
“不割要怎么治?年轻人,心浮气燥!你这是在挑战我们医院几位医生的权威吗?”
宁文清莫行其妙的看着发火的医生,转向了刘艳。
“刘女士!你要我来是给你主刀,还是只和你说说医治的方法?”
刘艳眼中闪过希望,“宁医生有不可的治疗方案吗?”
“单看检查报告,治疗方案很简单。你的这个肿囊是长在肾上的,我们不切。但可以通过挤压,将里面的浓肿挤出来。”
“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把这个手术做了,时间不长,一个钟头左右。做完我还要赶回去吃饭。”
老两口暗炎的眼神一亮,“你能治?”
“不难!不过我的医师执照不在身上,你要信得过我,现在借医生的借个场地。把手术做了。不做,我现在就回去了。不过,刘女士!我最近的行程排满了,今天不做,我不知道以后,你能不能找得到我。”
“啊?这么急的么?”
两夫妻突然心内觉得无比讽刺。他们跑了这么多年的医院,做了多少检查。心情悲观得像得了绝症。
结果,一个小轻年多看了她一眼,就知道了病因。再看一眼报告单,就有了治疗方案了。
这也太讽刺了呀!
宁文清可不这么想。战场上,看到有人中枪受伤了,都是第一时间扑上去,做出最快的治疗处理。
有病不治,留着过年吗?
“不行,我就先回去了。”宁文清将手中的单子,还了回去,“不过,错过今天,后面两天事比较多,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两位老师,我就先走了。”
宁文清一声抱歉后,转身就要走人。
“哎.....”
对于宁文清苍促的决定,梁医生是不屑的讥笑。两夫妻,都是一脸不可置信。
“梁医生,能不能借你们医院的设备给我们,我现在就做手术。”
这么多年瘫在椅子上,刘艳生不如死,死马当活马医。
刘艳坚持,他的老公也坚持。
半个小钟后,人就被送到了手术台上。
一个敢动,一个敢相信!
宁文清主刀,医院的手术医护士团队配合,手术就此展开!
一个钟头后,医院的医生,还在议论病情,而手术成功。
宁文清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医院了。
刘艳的老公,拦住了他,递上了名片。
“我知道你是顾家人,但是如果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男子感激道。
宁文清脸上虽然疲惫,但笑容真诚,“刘老师,明天想请你吃个饭。帝华大酒家,五楼。”
男子愣了一下,随后点头,“一定的。”
.......
别说顾家老爹,就连顾秦淮都被宁文清的办事效率给吓住了。同时,也很骄傲,自己的媳妇如此优秀。
别人做了几年的诊断检查,到他手上一个钟头,就解决了。
宁文清应该很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