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沙已经商量好了,我回我的高老庄,他回他的流沙河。师傅,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八戒就拉着悟净头也不回的走了。
眼看着两人的背影就要消失在视线里,三藏忙道“等一下,你们两个给我回来!”
八戒和悟净回来,看着三藏,三藏从身下佛珠和袈裟,分别交给八戒和悟净,“为师我也没什么之前的东西,这佛珠和袈裟一直跟着我的。既然你们要走,人各有命,我也不留你们。这佛珠和袈裟就送给你们,也不枉你们跟我一场。”
八戒眼圈有些热,“师傅……”
悟净一直闭着嘴,没开腔,只是脸却撇开了。
三藏叹气,“乖徒儿,你们始终是我的乖徒儿。”
“师傅……”八戒和悟净跪在地上,朝着他种种磕了个头,“师傅,后会有期。”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藏伤心的回了屋。
不多时,屋内传来争吵。
“你个臭和尚,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还不伺候你了。”猴王一声暴喝,划破天际。而后紧闭的房门打开,猴王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后面传来三藏的怒骂,“臭猴子,我也受够你了。你自大又无理取闹,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无法无天不将为师放在眼里了。”
“你……”猴王瞪着他,龇牙咧嘴。“你再说!”
三藏瞪眼,“说就说,以为我不敢说么?枉你说什么你是万妖之王,我看你是只会说大话,你爱走就走,我也不伺候你了。”
“好啊,好你个唐三藏,这可是你说的。”猴王怒急,反笑。
三藏道,“走走走,你们都走,走的个干干净净的。我和女王两情相悦,我也不去取什么劳什子的真经了。这西天取经路太苦了,还不如我留在这里,美人再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还当什么苦哈哈的和尚,去什么经啊。”
“好,好,好,好得很!真当真本王想跟你取经么。你且留在这享清福,本王回我的花果山,当我的山大王。”
说完,愤怒的猴王招来筋头云,眨眼功夫消失无踪。留下三藏骂骂咧咧的回了屋。
这一切都收入了隐藏在不远处的那双眼睛里。暗处那人,转身快速消失了。
“那个猪八戒和沙悟净走了?”
“是的大人。我们亲眼看见的,唐僧还将自己的袈裟和佛珠都给了他们。”
“是吗?”
“那个蠢猪哭的稀里哗啦,两人在地上跪拜了之后就走了。我派人跟着他们,亲眼看见他们出了城门。”
“那个孙悟空呢?”
“孙悟空和他师傅大吵了一架,被唐三藏骂的怒不可制,一气之下回了花果山。”
“哈哈……当真是天助我。”布鸽哈哈大笑,那张平淡无奇的脸更显得狰狞。“大人,三百年,我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哈哈哈哈……”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慌慌张张进来一人。
布鸽又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样,皱眉看着来人,“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
“陛下……陛下昏倒了。”
“我这就去。”布鸽随着来人进了宫,这宫殿她走了不知多少遍,实在熟悉得很。进了宫殿,入了女王寝殿,就看见抱着女王的司马融雪。
瞧见司马融雪,布鸽的眉头微微皱着,“这么晚了,司马将军也在。”
司马融雪看着布鸽,道,“我刚刚进来,和陛下商讨明天大婚的事,正说着……陛下就晕倒了。”
司马融雪搂着怀里的人,一脸担忧。怀里的人肤白如雪,五官精致,原本是难得的美人,只可惜此刻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布鸽握着女王得手,把着脉。婢女在身后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布鸽道,“没事,陛下或许是太累了。”
她自怀里拿出药,交给身后的婢女。婢女熟练的上前结果药,拿下去兑着水散了后再端上递给布鸽。布鸽熟练的要给女王喂药,却被司马止住,“我来吧。”
布鸽盯着司马融雪,却没有动。“不劳将军了。”
司马融雪皱眉。
布鸽不卑不亢,“一直以来,都是由我伺候陛下服药的。”
司马融雪脸色一冷,布鸽却盯着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最终,还是司马败下阵来,将人交给布鸽。布鸽给女王喂了药后,有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不多时,女王就转醒了。布鸽退身,对着女王恭敬行礼。
“国师来了。”女王揉揉额头,精神有些虚弱。
“陛下不要太过劳累。”
“不碍事。”女王道,“有劳国师了。”
“都是臣应该做的。”
“你们都退下吧。”女王揉揉头疼的额头,道。
布鸽朝着女王弯腰行礼后,告退。
女王望着布鸽消失的背影,眼里全是寒意。半响,她回身,看见不远处的欧阳融雪还站在那里,不由皱眉,“司马将军。”
“臣在。”
“你还有事?”
“臣看陛下面色苍白,担心……”
“不必了。”女王冷冷开口,“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牢司马大人费心。”
面对眼前人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司马只觉得万蚁挠心,难受的很。
女王抬头,看着不断逼近的人,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不由厉喝,“司马融雪,你干什么?”
“你自己的身体,你当真清楚么?”司马皱眉。
“放肆!”
“景悦!你说你如今……”司马弯腰,那双漆黑明亮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女王。从那双眼睛里,女王看到了有些惊慌的自己,她颤声道,“司马融雪……”
“我在。”
“你……”
“五年了。景悦……”司马叹气,“都五年了。我不想再躲了。”
女王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什么意思?”
“我爱你。”
“你说什么?”女王抬起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说,我爱你。”司马融雪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是啊,五年了,很多事情,她也看得清楚了。逃避并不是办法,她也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并不全怪景悦,她自己也有错。既然知道错,又何必再一错再错下去?
唐三藏说得对,人生能有几个五年?难道真的要等到无可挽回之时才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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