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公主是皇家人,总有自己的法子罢。”
险些露出马脚。
姜朵闱在心里长吁一口气。见张鹤等人已经抱着考卷,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学堂,忙大声嚷道:“等等我!——”
“公主,请注意脚伤。”唐华君伸出一只手,阻挡在她面前,道:“您慢些走。”
不远处的张鹤望见这一幕,手中的考卷就那样“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慌忙拾起散落一地的考卷,抬头问离他最近的阿元:“他醒了?这么早就醒了?”
“我出门时他就醒了,怎么了?”阿元回答道。
张鹤疾首蹙额,不悦道:“狐媚子!我昨日见到他时,他就在用色咪咪的眼神看公主!”
“可是,他昨天不是在昏迷中吗?”郑冠宇如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之处。
张鹤:“我不管!他就是祸水!”
郑冠宇:……
阿元:……
-
晚膳依旧很清淡。
姜朵闱听闻公子们的伙食比她还好,心里感到有些不平衡,于是道:“明天开始,把张鹤他们的伙食换成跟我一样的。”
“是。”蕊夕应道。
姜朵闱想起什么,又道:“唐华君的就别动了,他要补补。”
“公主是不是有些偏心了?”蕊夕笑问道。
“他这毒刚解,正需要进补,跟张鹤他们又不一样。”姜朵闱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公主晚膳后可要沐浴更衣?”蕊夕打开屋门,让婢女进来收拾碗筷。
姜朵闱下意识闻闻自己身上,觉得没有那么香了,正欲点头,却在一刹那想起要去见狗男人。她思索一番道:“不用了,回来再洗。”
推开门,正是明月初上,清风露凉。
蕊夕陪着姜朵闱走进了奈何苑的东院后,便停下了脚步,道:“奴婢在院门口等您。”
“嗯。”
姜朵闱抬手紧了紧衣领,脚底如生了风般朝着那亮着烛火的屋走去。不等她敲门,那门倒先开了,想必崔旬定一早就在等她了。
她刚走进屋里,一股独属于旧屋的霉气便扑面而来。崔旬定将门关上,顺便将木条插进另一边的槽子,将他们二人反锁在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