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闱发觉有些不对劲,向后退了几步,问道:“你锁门做甚?”
崔旬定转身,眸中盛满了无边阴影。他向前走了几步,勾起嘴角,道:“公主是在介怀臣未与您圆房这件事么?”
淦!
她忙摇手,继续向后退了几步:“不用了,我完全没有在介怀。”
下一秒,腰便撞到了桌角。
“真的么?”崔旬定走近她,胸有成竹道:“臣可不信。”说罢,他便伸手去解领口的扣子。
姜朵闱意识到不好,一个尖叫正欲脱口而出,崔旬定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在了木桌上。
不过眨眼间,嘴巴便被布团堵住,就连两只手也被他轻松地抓住,仅仅稍微一用力,她就被牢牢地禁锢住,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崔旬定死死地盯着眼前人的脸,手上青筋暴起,气息灼热得欲要将她烫死。
“公主,听说您昨夜传召了张鹤?”崔旬定在她耳边阴恻恻地开口:“他是如何对您的?”
你倒是让我说话啊先!
姜朵闱瞪着他,一双眼布满了不甘与愤懑。
许是被她这样的眼神刺激到了,崔旬定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容不得姜朵闱反抗,他便狠狠地朝她的颈处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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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吃了个闭门羹。
他一用完晚膳便兴冲冲地跑去姜朵闱的院落里,欲找她谈谈考试结果。然而,侍候的婢女却将他拦在了屋门口,说公主在奈何苑和驸马商讨和离事宜。
虽然很遗憾不能和公主说话,但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他瞬间眉开眼笑。
正在隔壁屋里看书的狐狸精唐华君倒是有些疑惑,问道:“奈何苑?就是那个最破旧的苑?”
“是,听说在东院那儿商讨。”张鹤打着哈欠答道。
他进屋后,便直奔床榻,将鞋一脱,准备小憩一会儿。
紧接着,唐华君跟了进来。
“借我一样东西,我去去就回。”
他抛下这句话后,便走出了张鹤的屋子。
眯了一会儿后,张鹤觉得清醒了许多。他想起唐华君临走前的话,于是用手支撑着半起身,揉着眼环视了屋内一周后,发觉少了些什么。
倏然,他发现,墙上的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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