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爸爸能够赚到更多的钱来给你买巧克力了!”
“巧克力!”
“所以,xx,你要乖呦,你乖的话爸爸就会带很多很多巧克力回来。”
“哇!身千万岁!”
夜。
“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那女子把围裙卸下,慌忙去安慰她的儿子,用几个小玩具把他逗笑后,便束起柔顺的墨发,开始去柜子前穿衣戴帽,在自家儿子疑惑的视线里,那女子嫣然而笑。
“妈妈去带爸爸回来。”
“xx要乖呦。”
她抚了抚自家儿子的额头,迎着深夜的晚风出了门。
xx抬了头,只能从窗户外看到浓重的,深沉的夜色。
……
这种像是脑子被撕裂般的疼痛开始令他彻夜难眠,这种像是走马灯一般的片段就算是用药物治疗也没有任何改善,白目索性披上睡袍,像是失重一般地拖着脚步走到窗前,自己卷了点儿烟叶,掺了点儿粉。
那种令人上瘾,放松的麻痹感稍微舒缓了他脑内的痛楚,同样的,也像是海滩再一次冲刷过沙滩一般,将其上的狼藉再次冲刷得干净明亮。
“xx……是谁来着……”
迎着窗外的晚风缓缓吐着烟气,白目慢悠悠地道。
一五九,坠落(一)
易锦念与白目进行会面。
一个傻。逼,一个疯子,即使俩人谈着谈着直接上武器,搞个两败皆输都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但目前他还没听到那边有什么消息,想来两人应该勉强坐到了一起。
周言坐在沙发上抽烟。
据他目前听到的小道消息称,蒋家已经完成了交易,把“东西”运了过来,而蒋素心的婚礼则如期举办,听别人说这对夫妻看起来很幸福。
烟还没过半,周言便有些焦躁地把烟按了回去,刚准备起身去倒杯水,结果发现周围那一圈圈的佣人齐刷刷地望向他,简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从眼前消失似的。
他并非不想有所动作,奈何易锦念在的时候易锦盯着他,易锦念不在的时候宋致宇盯着他,俩人都不在的时候,全别墅的佣人都像看囚犯一样地把他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