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一看到时樾进来,“嗖”一下窜到了他身后。
“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樾眯了眯眼,径直走到那体校男生面前。
体校那一桌在时樾气势十足地走向傻大个儿的时候,就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梗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时樾一点不客气地把他手上的摆盘用的花夺过来。
“有主了,别想了。”
“你们副会长我先带走了。”
这句是对吓傻了的市一高那桌说的。
学生会和篮球队忙不迭地点头,只想这尊大佛快点走。
路上。
“阿樾。”
“阿樾?”
“阿樾……”
路也委屈死了,明明不关自己的事,时樾把他从饭店拉出来之后就没说过话。
时樾路过一家花店,径直进去。
路也想起那个傻大个儿拿着的那朵蔫了吧唧的摆盘花,瞬间反应过来时樾想干嘛了。
嘁——这小气的。
时樾黑着脸把花塞到自己怀里的时候,路也不顾旁边卖花的小姐姐惊异的目光,在时樾脸上啾了一口。
然后时樾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解冻了。
路也这才松了口气,终于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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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大学在本市读的。
路也高考前卯足了劲儿,终于和时樾考上了同一个大学。
高考结束了,证明两个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谈恋爱了。
当然,之前也并没有偷偷摸摸。
时老爷子在两个人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之后,上了路家一趟。
之前虽然两家也有交集,但是大多是在生意场上。
这次时老爷子上门,是以时樾长辈的身份来的。
路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和时樾出去玩了一趟,回家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准婚人士”了。
他其实并没有这么早就步入“婚姻”的打算。
所以和时樾说好了,现在只是两家人的口头约定,等两个人大学毕业了再说以后的事。
结果就是,一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被时樾抱去洗澡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手上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