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给他准备的白粥很糯,很符合他的口味,一般这种糯糯的粥要炖的挺久的,这样粥才会粘稠。
“嗯”慕承扯了扯嘴角 ,笑了笑,忽然道“别动“,说罢,从袖口掏出丝帕给秦央擦了擦嘴角,上好的丝绸很是丝滑,配上慕承温柔的动作,秦央瞬间心动了。
有些人……是适合一见钟情的,例如慕承。
秦央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了慕承,可是他没喜欢过人,更没喜欢过男人,除了有一门名义上的婚约 除此之外,他好像……只对慕承一人有这样特殊的感觉。
天空中飘着濛濛细雨,往常这个时候的秦央该郁闷了,不可以出去玩,然而这几日他却在屋子坐得了。
秦夫人以为是自己的好大儿要发愤图强考取功名,殊不知自己的儿子正思春呢。
那个少男不怀春,若是没有,那他秦央偏要怀。
初遇慕承,秦央就觉得的世界仿佛被明媚的阳光所包裹,呼吸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他只觉得自己的思维放佛脱离了他的身体,只余下愉悦的灵魂在云端起舞。
只是那日慕承救了他之后便离开了,也没有问慕承是哪里人。
故此,他多方面派人出去打听,却一无所获,也没有听说那家名门望族有公子哥姓慕叫慕承。
最近秦央学了画画,技术大有长进,他想画一幅慕承的模样,照着这个画像,让人去帮忙找,刚摊开画纸,准备好笔墨呢,下人们便慌慌张张跑过来告诉他说是秦夫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秦央训斥了丫鬟一句,丫鬟也知错,只是让他赶紧去看看秦夫人。
秦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到他父亲母亲住处呢,在屋外就听见了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那父亲的哭喊声,叫着他母亲的闺房小名。
一进屋,秦央差点被一个花瓶砸到了,迎面而来一个瓷青的花瓶照着他的脸丢了过来,他忙闪身躲开,只看见秦夫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嘴里念念叨叨口吐白沫,还一边到处扔东西,看着像撞邪似的。
“云儿,你、你怎么了呀,你快醒醒啊!“秦父看着秦夫人发疯束手无策,又怕上前伤到秦夫人,一时间只能让秦夫人砸个够,只要不伤到自己就好。
可是秦夫人砸东西也就罢了,她还要砸人,拿着花瓶就往秦父身上丢,幸亏秦央眼疾手快夺了下来,不然他这爹脑袋就得开瓢了。
“爹,你别在这了,不然娘得伤到你。”秦央劝导,可是他爹犹豫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很是舍不得。
秦央告诉秦父,他娘这一看就是中邪了,得找法师驱邪,先下最要紧的就是找个要紧的法师,给他娘把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