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光好,很快选了秦镇和自己的,各两套,有个备份,也是让秦镇再挑一挑。
晚饭后,纪廷森提起衣服的事。
对自己那两套西装,秦镇扫了一眼就作罢:“森哥,你说了算。”
纪廷森说那就选宝石蓝的。
秦镇说好,又道:“你替我挑,那我也替你挑,两套都是白色啊,有些难选,你穿了我看看?”
看秦镇期待的眼神,纪廷森说好。
等换了衣服出来,见秦镇盯着他目不转睛,便道:“那就这件吧。”
秦镇抱住他的腰,垂眸问:“森哥,你紧张吗?”
明天的宴会两个人态度稍慎重了些,是因为宴会是柳家老爷子的生辰宴,也是柳家要向整个上流社会介绍纪廷森是纪家嫡长孙的宴会。
虽然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但柳家真正的承认纪廷森的地位,非得这样正式的场合不可。
纪廷森:“不紧张。”
而后便听秦镇道:“可是,我好紧张。”
纪廷森:“嗯?”
秦镇凑近纪廷森耳廓,呼吸像滚着岩浆颗粒一样,烫的人发慌:“森哥,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真想将你藏起来......”
不仅仅是好看,那是一种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和温润,穿着睡衣的时候已经风姿斐然,精心一打扮,不知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哪怕人已经是他的了,可秦镇只要想一想那些惊艳的觊觎的目光......他嫉妒!
纪廷森没想到秦镇的话题能拐到这里。
再后面,衣服就被秦镇一点一点的剥掉了......
在一定的程度内,他也是喜欢和秦镇亲近的,两个人最后就从衣帽间跑到了被-窝里。
最后喊停的是纪廷森:“不行,那里不行,秦镇......我困了......”
他紧张的腰背都弓起来,攥住秦镇那只作恶的手往外拽。
灰蓝色的眼亮的惊人:“森哥,我不看,可是它想-要了,你有感觉的......我帮帮你,好不好?”
他说着话,手快速的动作起来,说话算数似的,一直看着纪廷森的脸,不时的的低声重复:“森哥,是我......我不看,你可以的......你喜欢我这样是不是?别动......”
纪廷森脑袋嗡嗡想,想挣脱,又不太想挣脱。
是秦镇,不是别人......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骤然松掉了,他呼吸深-而-快,最后归于平静。
原本看着天花板的视线,松散的扫向身边的小混蛋:“松开......洗手去......”
小混蛋原本一只胳膊撑-着床,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角,额头上青筋微凸:“森哥,好不好?”
纪廷森:“......”
秦镇也不逼他,想起刚才有几瞬纪廷森迷-蒙又脆弱的样子,心里汹涌着一阵又一阵的冲-动,到底还是忍住了,问一句“能帮帮我吗?”
本来也不抱希望,等了几秒没有得到答案,就飞快的蹿下床去洗手间了。
纪廷森缓了几分钟,掀开被子下了床。
被子里面没敢多看,脸已经烧起来。
手脚都不听使唤一样,用了平常两倍的时间才穿好睡衣裤,攥了攥手指,走向洗手间。
门推开,视线只是一扫,头皮就发-麻。
正在解决个人问题的秦镇:“森......森哥!”
这么突然的,有些被吓到,下意识的偏过身去,后知后觉又大喇喇的面对面站着:“你要用洗手间?”
纪廷森:“......你......你过来......”
他没敢迈进去,甚至还将门半关上了,只是从门缝里伸进来一只手:“要不-要?”
秦镇:“......!......要!!!”
再后来,纪廷森两只手,掌心都是麻的,手腕也酸疼不已。
好在秦镇很规矩,急眼了也只是在他手腕上攥了几道指-印,别的都没碰。
后来他被安置在沙发上休息。
冲了澡的秦镇则勤快的换了床单和被罩,然后像一只半饱不饱但到底解决了饥荒的猛兽,将自己心爱的肉骨头盘在爪子下一样,将纪廷森捞在怀里。
临睡前,纪廷森对秦镇道:“以前的事,我再想想,过段日子告诉你。”
秦镇早钻进纪廷森睡衣中的,攥着人腰-身的手指紧了紧:“嗯。”
这天晚上,纪廷森朦胧中听得洗手间似乎有水声。
不过大概是太累了,倒没有醒。
翌日,
纪廷森睁眼,就看到秦镇目不转睛的看自己,就问:“怎么了?”
秦镇:“森哥,我还是紧张。”
纪廷森:“......”
没等他回复,秦·紧张·镇已经坐起来,像是琢磨早饭一样道:“所以,让我定定心,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