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会做饭吗。
洛逸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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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隆冬和曜阳两个还在吵个不停,呱噪得很。
解元冬在床上丢了个阵法,等仓舒在酒店敲门时可以自动转移到酒店的房间。
一路上仓舒心情忐忑不安的跟在后面,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大佬你说她等会儿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本来仓舒就打不过,现在它更加厉害,更是别想了。
按理来说就算解元冬离得远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可半晌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复。
仓舒壮着胆子小跑着凑到他身边:“大佬?”
解元冬径直走着,连余光也没有递给他半分,不过倒是开口说了句:“不会。”
“哎!”有大佬打包票,那就肯定没问题了。
信大佬,得永生;抱大腿,死不了。
车在院子外停下,仓舒挨着车门不下车,谈着往院子瞧,发现秋千上已经没有了花包的影子。
仓舒语气带着庆幸:“大佬,那个不在了啊!”
解元冬看他这么兴奋,轻轻开口:“嗯,不在。”不在秋千上而已。
和往常不同,今天剧组的人脸上都没什么笑意,一幅幅忧心忡忡的样子,连平日里仅次导演凶的场务也一个人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收拾东西。
仓舒给大佬搭好躺椅,又贴心的放好点心,跑到场务旁边了,俩人叽叽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再回来时,仓舒整只鼠又开始恹恹的。
“怎么了?”他浑身的低气压就算解元冬不是个妖也能感觉到。
仓舒一脸难过,情绪有些低落的回答:“大佬,周思雅下病危通知书了。”
解元冬打量了它一眼,没想到这小仓鼠不仅修为差,还爱管闲事:“怎么?想救?”
“也不是。”仓舒才成精,这也不是他能管的,“就是看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有点难过。”
到底是只小妖怪。
解元冬伸手拍拍他脑袋: “行了,放心,死不了。”
仓舒听了并没有开心,反而担忧的开口:“大佬,你要管?”和不相干的人扯上因果没有什么好处。
解元冬拿着剧本看下一段戏,听见他问淡淡的回答:“嗯。”
“大佬,这…”仓舒见他这么淡然的样子,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
解元冬看他这样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卷了个小水球弹到他脑门上:“慌什么。脑子本来就小,还浪费在这些地方。”
仓舒一听也是,还是想想中午吃什么比较实在。反正大佬这么厉害,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想着想着美滋滋的起来,跑去和剧组管饭的人打听中午吃什么。
仓舒走后,阴冷的寒气从樱花树里向四周蔓延,将这一块方寸之地与外面划开。
解元冬半躺着,一手放到后脑作枕头,一手拿着剧本淡然自若的看着,又觉得不舒服,翘起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