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茂摸下巴：“那种很难吗？”
褚一严肃滴：“难。”至少在这个世界里，很难。
陈茂茂拳头击掌：“果然我的决定是对的，能跟着你们太好了，柳哥和一哥你们是最强的。”
二人再次被陈茂茂给噎了一下，他的关注点永远都会偏那么一点。
陈茂茂见人沉默，想了一下笑道：“体能啊精神力啊什么的，我也就听老师讲过理论，我没啥兴趣，也没什么天赋，我也吃不了那个苦去练习，所以你们说的那个好不好重要不重要，我其实并不太懂。
不过我相信你们，你们说难，那肯定难，至于多难，我想象不出，我呢，这辈子也就吃吃喝喝玩玩就过去了，那些什么反弹我就不去想了。”
二人：“……”
陈茂茂：“哎，那些人想打听这个，就直说嘛，一直追问你们到底是不是从十四号星来，在十四号星做什么，还认识什么人，平时在家是不是做训练……我都跟他们说了，我没见过你们身边出现其他人，也没见过你们训练，但他们不信呐。”
褚一拍拍陈茂茂的肩膀：“你不是说，你那个学校和专业比较枯燥吗，你就用他们打发时间好了。”
陈茂茂喝掉最后一点水：“哈，也是，反正除了记录点数据给柳哥，我也没啥事干。”
喝完了，人回去了，吴星海还问他说了啥，他洗着澡隔着门跟海哥说了一下。
吴星海跟褚一打了很多次架，早发现褚一身上有些不对劲，但他又不确定哪儿不对，半个月前，被秦琭说破，他这才有了比较清晰的理解。
柳哥的反弹，褚一那能抵消或吸收伤害的能力，都是他没听过的。
这半月来，他身边也围了不少人来，可他是真不知道这俩是怎么练出来的。
对柳哥那人，说实话……去单独接触时也不是怕人家，就是觉得别扭，感觉被人看透了，很多试探的话，他好几次张了嘴了又给咽了。
对褚一，也根本试探不出来，真说得多了，褚一的眸光也深了，看着自己时就像在问自己什么时候跟于刚传信？
他确实是于刚眼线——当然是自认为的——但他也不知道，现在这点消息根本不用传，柳哥和褚一那天说话没避人，那些个暗地里的人早把消息传回去了。
他倒是直接问过一次，褚一的回答是：“在这里，柳兄的技能只有他自己能做到，至于我，我的能力也只有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