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哭，人话都不会说了：“柳哥？”
柳青芽伸手往陈茂茂眉间一指：“忘了吧。”他出手是条件反射，也没想让陈茂茂也知道自己的这么多不寻常。
等陈茂茂眼神清亮，柳青芽说道：“你不懂就查些资料，也不必学的太深，能把表面应付过去就行，如果他们再问更深的，你就说，这是你的秘密。”
陈茂茂愣愣地问：“这样行？”见柳哥点头，又道：“可我很久没努力学习了，不知道能不能记住啊。”
这就爱莫能助了，柳青芽道：“试试吧，实在不行，那些小组再缠着你问你，你就当听不见。”
这个建议…陈茂茂觉得不好，柳哥哪儿能知道自己装傻人家也有对付装傻人的办法啊，于是这天晚上，他就一个人翻着光脑，对着红标的报告查了一晚上资料，幸好这个红标的报告跟他前天交上去的那个类似，都是关于制作精神力药剂原料的，同类的原料中，他还针对两份报告中的差异化打了个腹稿，免得人家再问上一份报告时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早饭，步履沉重地去了学校。
柳青芽每天早上跟褚一打个招呼，接下来的时间就进入休息期。
如此又过了四天，褚一强化训练的最后一天，柳青芽从陈茂茂手上接过两份报告奖励的两瓶精神力提升药剂。
不提陈茂茂这几天瘦了好几斤，褚一收到消息高兴但并没声张，在教官宣布要延长时间后，找到了教官。
“你有精神力提升药剂？要回去用？”教官上下打量了褚一一番：“之前没听你说过。”
褚一笑道：“之前没有，昨天才有的。”
“哦，哪儿来的？难道说你们私下里还有力气约架？说说，赢的谁的？都跟谁约架了？”
“这周训练强度是之前的好几倍，教官们设计的项目就把我们的力气榨干了。药剂不是赢别人的，是我朋友在外面赚的。”
教官脸色一变：“外面？这里的信号都被我们拦截了，我们并没拦截到你的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褚一摸摸鼻子：“我有我的途径。”
“……”教官沉默一会儿，又跟其他同伴商量了一会儿，才对褚一说道：“你的体能不弱，还有提升的空间，就是精神力拉了后腿，现在有机会提升精神力，这事比训练重要，请假几天也在情理之中，我们没有不批的道理。而且，经过你今天的事，发现了我们工作的漏洞，我们也要查漏补缺。只是延长时间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可能更改，所以，你还是再等一周再回去用吧。”
褚一利索的答应，又道：“教官，我还有一件事。”
“说。”
“这周你们每天记录数据，应该也发现了，我只有体能有微弱变化，精神力没动静，你们应该也有所猜测对吧，这种训练对我的精神力和其他能力并没用。所以，对我来说，再继续强化周没意义，我申请、我除了基本训练外，能拥自我训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