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你还有心吗？”
说完，她上前一步，抬手就要将苏芷打醒。
然还没落下，沧澜直接挡在苏芷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手。
“琉裳，你想干什么？”
琉裳见他维护苏芷，眼底弥漫一层雾气。
她用力眨眼把泪水逼回：“沧澜，你看清楚，你身后的人不值得你这么维护！”
沧澜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她不值得，难道你值得？嗯？羽族未来的王后！”
琉裳身体一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时，沧澜身后的苏芷探身微微张口：“师姐，三百年前，你趁着魔君上战场后和封熙成亲的事，师父都告诉魔君了。”
蓦地，琉裳睁大双眼，扭头看向师父仙去之地，一口灼热涌入喉中。
她一直尊敬的师父，在死前最后一刻，竟还在为杀了他的人苦苦打算。
沧澜看着琉裳越渐苍白的脸，眉眼闪动一下。
“难不成，你想说你师父冤枉了你？”
琉裳眼中无一丝起伏，仿佛一潭死水。
“没有，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说完，她一步步朝着仙府外走去。
沧澜看着她苍凉的背影，觉得她又是在做戏。
“既如此，上元仙人葬礼，你不必出现，想来上元仙人也不愿你这样无孝无德之人参加！”
琉裳身形颤动，用力将嘴里的腥甜咽下去。
她缓缓转过身，不敢看着沧澜开口，怕一张口会暴露更多她此时的脆弱。
“好，我会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