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记得当时那人说他失忆了。
“真是越长越眼瞎，刚刚那人怎么比得上之前那个好看。”
尚棠吃饱喝足就跟着凌药回去了，在街上碰到从他们身边走过的行色匆匆的士兵，他们手里甚至还拿着画像。
与他们擦肩而过，都没有停留。
正走的时候突然他被人抓住了肩膀，一扭头便对上一双杏眼。
是尚善。
“抱歉，我认错人了。”尚善把手缩了回去，就继续找自己的哥哥了。
尚棠:“……”
尚善走了几步，越来越觉得刚刚的那个人脸熟，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对了！他不是那个秋闱考试第一名的那个考生吗？！
他看过画像也在考场见过他。
尚善赶紧扭头，街上哪里还有他刚刚眼熟的两个人的背影。
“连若水都没认出来。”
“嗯。”凌药接话。
“我们直接回去？”
“回去吧。”
*
齐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刚看到了那个人，现在走到城门口，竟然看到了那个武功高强的人。
冥虔站在城门下，面沉如水，心急如焚。
齐霁看他在那呆着，忍不住走了上去，害怕也是真害怕，不过他还是要取笑他。
“你在这里啊。”废话做开场白，齐霁有些紧张，他还是害怕他手里的剑的。
冥虔侧头看他，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冷冷道，“你是谁？”
“呵，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又失忆了？”
齐霁道，随后他顿了顿。“我刚刚看到了你……相公，他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知道吗？”
热不热闹，还是要看他煽动。
冥虔蹙眉，这人在说什么？
随即他的太阳穴一抽痛，有些记忆片段浮现在脑海，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人说的他很重要。
甚至他已经一下子抓住了他，问道，“他在哪？”
齐霁嘶了一声，似是痛极，但是他没敢说什么，而是道，“京城第一酒楼，他在吃饭。”
他的棠棠！
冥虔瞬间就觉得这人口中的他就是他的棠棠。
身影一闪，眼前哪还有人影。
齐霁愣了愣道，“我怎么觉得有点……”那种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有点羡慕，又有点无语……各种东西杂在一起。
他不知那东西有一个名字，叫狗粮，他脸色僵硬，是被塞了口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