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将云舟的里裤不紧不慢地扯下来,看着布料滑落过少年莹白如玉的小腿,纤软的脚背,粉白如精雕细琢的脚趾,纪修难以克制地动了动喉结。
他解开一直束住云舟的衣带,将颤栗不停的少年调整了一下方向,让对方面对面朝向自己。
对上云舟水雾朦胧的漂亮双眼,纪修倾身吻了吻,随后才抬手解自己的衣物。
逐渐一动不动的烛火下,纪修面色淡然,略舔了舔唇畔,轮廓俊朗分明的下巴抬起,将幅度微小挣扎着的云舟按向了自己。
……
翌日。
云舟清醒时感受到的不是神清气爽,而是浑身难以忽略的酸疼与无力。
茫茫然眨了一下微颤的软睫,云舟睁开眼,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云舟还有些恍惚,正奇怪身上这莫名的酸涨,有关昨晚的记忆片段便一点点地跃入了脑海。
衣物散落一地,轮椅上的纪修将他抱在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控制着他的腰……
云舟不敢再想,迅速脸红,怔怔然坐起身,紧接着尾骨附近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袭来,云舟忍不住低颤着“唔”了一声。
好不容易穿好衣物,如平日一般洗漱起床,云舟已经有些累得走不动路了。
昨晚似乎根本没有睡多久,还一直被纪修抓住不放。
云舟努力不去想那些令人无地自容的羞耻画面,闭着眼将脸埋在手臂里,蜷缩成一小团蹲在地上缓了缓才重拾力气。
恰巧此时下人送来早膳。
云舟见后不由怔愣——与平日的敷衍简陋不同,今日的早膳尤其奢侈,暖香四溢。
是因为昨晚吗……云舟微微蹙起纤秀的眉,心底莫名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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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云舟都在床榻上蜷缩着,身体又酸又无力,昨晚劳累一夜而产生的巨大困意,令他根本睁不开眼。
午后,云舟才总算恢复了一些精神。
就在他鼓起勇气,准备去找纪修时,忽然有下人来报:“云少爷,丞相府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