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胜云做了起来,靠在墙上,这样的情节上辈子也出现过一次,只不过那次他爹并没有和江涛走的那么近,所以当晚他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顿,第二天连班都没有去上成。
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和上辈子一样,但还是那句话他绝不后悔,他就是喜欢江涛这么了?
性别这东西是他能选择的吗?如果可以他还不是希望自己是个女孩子堂堂正正地娶了江涛,但是很明显这种假设并不成立,他可江涛这辈子都是男孩,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
即便是去选择去变性,那他两骨子里面仍然是男孩。
他望着计定国,反问道:“我是不是认真的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有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又何必去问呢。
他爹回应他的是一巴掌,以及响亮地摔门声,留下计胜云一个人做在床上看着计定国离开的背影。
同时像计定国表面了他的决心,他已经和江涛定好了七年的约定了,哪怕是七年之后江涛变了心,身边有了其他人他也认命。
只不过一切要到了那时候再说,眼下他还不想放弃太早。
计胜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嘴边不自觉地流露出了笑意,上面的疤痕早就已经止住了血似乎开始结痂,仍然是很疼,他回想到了出门之前的两分钟,他趁着江涛不注意也在他同样的位置印下了一个只属于他的印迹。
还别说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上瘾。
光是想着他都能冲淡离别带来的伤感,他起身从抽屉里面拿了碘伏,在上面涂了一点,就去休息了。虽然明天不用上学但他还是想让自己的脑壳停止下来转动。
而另一边的计定国是一宿没有睡,屋子里面布满了呛人地烟味,直到快天亮地时候才去床上眯了会儿,本来是准备等他醒来了再去好好的去找找计胜云在聊一聊。
但计胜云却在他睡觉的期间收拾了衣服离开了,并给他留了一封信。
计胜云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装了几件常穿的衣服,离开了,出了门之后他面对着空荡荡地大街,头一次有了无措的心境。
他自嘲一笑,可能是太依赖计定国了,要放刚重生那会儿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至于现在……果然这人还是不能有依赖思想啊。
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他忍不住想起了朱壮,于是直接做公交去了他那地方。
计定国一直没有管着他的压岁钱,而是真给他存起来,放在了银行里面,为了给江涛过生日,他特意找他爹要回了那张卡,昨天他查了一下大概有两万多元,足够他撑一段时间了。
但还是得节省啊。
越是没有钱了就越是舍不得花,本来打个车去也就十来块钱,连平常他与江涛两人的早餐钱都够不上,可这一次他为了省那十来块,断断续续走了十来分钟,才到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