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北战不怒反笑,“怎么,这不是当初师傅为我起的小名吗?当初师傅一声声明曜叫的那般欢喜,怎么现在怎么又成了徒儿不配?”
“不过说来,还要多谢师傅将永平国的军队机密毫不犹豫地交到明曜手上呢,不然,明曜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攻打易守难攻的永平国。”
屠北战在慕时身边呆了十年,随慕时征战沙场十年,早已唤醒血脉中那种与生俱来却压抑已久的侵略欲。
在那张越发成熟英挺的面容下,他的灵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蜕变,已经刚硬、坚定和强大到足以完全脱离慕时的掌控了。
但他仍然选择用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来表现自己,如同猛兽藏起利爪,貌似温顺地垂下头颅,却又用这样残忍又令人心碎的方式,来狠狠地玩弄慕时。
见浑身颤抖的慕时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狠狠地逼了回去,屠北战的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
“怎么,又开始用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博取同情?慕时,你好歹也是个男人,一遇到事情了,就只会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
他又似想起什么来,带着淡淡的调侃,和一丝几不可见的残酷,笑道。
“啊——”意味深长地将目光移动到慕时的身下,口中溢出一声意味深长,“我忘了,我们堂堂北宁大将军确实是个女人,就是不知道下面那处与女人一样的地方...能不能行鱼水之欢啊?”
话音落下,双军皆是目瞪口呆,望着慕时的眸子中皆是震惊、讥讽,更有甚者甚至动了动喉结,目光在慕时清秀的面庞上流连忘返,尽是猥琐之意。
常年见不得光的秘密被当众挖掘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慕时瞪大了眼,瞳孔猛缩,只觉得浑身发冷。
半晌,口中无助喃喃,“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屠北战冷冷一笑,寒眸如雪,幽暗地盯了慕时一眼。
“还不是当初师傅晕倒在府内,徒儿为师傅宽衣解带时发现的?”
叹了口气,淡淡地摇头,“当日,我见你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想着稍微对你好那么一点儿,随后...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狠狠地松开慕时的下巴,薄唇轻轻靠在慕时冰冷的耳旁。
“我们的北宁大将军的身上啊...都是行鱼水之欢后留下的痕迹,啧啧啧...怪不得那几日要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还将人暗中毁尸灭迹,看来,是怕被人发现,我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宁大将军...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感受到指尖那人儿的肌肤愈发冰凉,屠北战唇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
慕时冰冷的双手攥紧,后知后觉才想起,那次他险些被亵渎之事。
那日,他出行为母亲买药,到了药铺才得知,近些年野山参十分昂贵,寻常药铺根本无法寻得,就连这偌大的永平国,恐怕都没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