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我觉得也会——”屠北战笑眯眯地开口，但看到的，却是慕时疑惑的目光。
两人双双侧过头，看见的就只有一旁言柔清冷的面庞。
原来，这一声是言柔回答的，并非是慕时。
屠北战十分疑惑地瞥了一眼抿唇的言柔，而后，眼中升起几分内疚。
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成为定局，所以，他一定不会在他的阿昭面前后退一步。
屠北战抿唇开口，单刀直入。
“柔儿，你来...做什么？”
言柔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慕时皱眉，只觉得言柔的笑好像不太对劲。
她现在的笑容并不像当初那般有感染力，也没有当初那般温暖的感觉。
现在的言柔的笑容就好像...十分牵强地挤出来的一样，也可以说是...
她根本没有在笑。
这让慕时感觉有点不适应。
目光落在两人交替的手上，言柔的笑容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慕时心疼言柔，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所有的安慰在言柔经历的事情上，都显得格外苍白。
握住屠北战手臂的手被言柔盯得发烫。
慕时被注视的火热，觉得自己的唇有点干，舌头便探出唇瓣轻轻舔了舔。
言柔倒是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就好像这些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她收回目光，开口回答屠北战的问题。
“我来，是祝贺冥王与慕公子喜结连理的。”
说罢，又轻轻一笑。
这次的笑容，就像是支离破碎拼凑在一起的那般勉强、刻意。
“谢谢，那我驭。艳。们先离开了。”
“还有...对于你的经历，我...很内疚，对不起。”
屠北战终于将心中的心之所向开口吐出。
说完，他便坚定不移地握住慕时的手，想要离开现场。
两人刚刚要与言柔交错时，只见不远处一瘸一拐的归邪突然冲着这边跑了起来。
见慕时即将要与言柔擦肩而过，归邪瞳孔猛缩。
他咬紧牙关，而后用尽全力施展轻功冲到了言柔的面前，直直地抱住言柔！
“不要这样...！”
归邪纯色苍白，额头上流落大滴大滴的冷汗，很明显，病又严重了不少。
不过几日的时间，他便瘦了一大圈儿，脸蛋两边都微微地凹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