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得很。
但衡瑶光想同他说些什么,他又有千万分的好奇。
只得打起精神,专心致志去等。
若是说这是要等个怎样了不得的宣判。
并非如此。
因为衡瑶光的声音足够温柔。
“也许,他不需要你为他做任何事。”他如此应答。
34.
色令智昏的人,难得真诚。
贯来敷衍的人,竟然也难得有几分认真。
谌引心如擂鼓咚咚跳了几息。
他张了张口,只说得出一句:“为什么不需要啊?”
衡瑶光便对着他笑了笑。
那双眼睛里总藏着朦朦看不清的墨色。
此番漾出些涟漪笑意,落在人眼底,就成了难忘难消的盛景。
衡瑶光对他说:“因为也许对于他而言,他之所以做这些事,不过是为了让你不需要为他做任何事。”
语音落尽了。
谌引傻了。
他看着衡瑶光,已分不清烧到脸上的是心火还是其他。
这很不好。
谌引想。
我被说得呼吸不过来了。
是不是有人在钓鱼啊。
这鱼饵好香。
作者有话说:
虚假的钓系:让人色令智昏。
真正的钓系:让色令智昏的人认真。
栖梧: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摇旗呐喊)
天道:还好我跑得快,不然眼睛要被闪没了。
裘之语:???为什么就我这么倒霉。
我和白月光的剑打起来了
58 心有心上人,真的精彩
35.
在偷偷见过谌引之后,林其渭有一段时间,很是心虚。
纵然谌引奇奇怪怪的昏厥并非是他动了手脚。
但心里藏着秘密的林其渭,到底有几分怀疑。
裘之语倒也劝过他不必自责。
只这份怀疑与自责并不生关系,不过是林其渭思来想去,总想着与体内的混沌传承有所关系。
林其渭也问裘之语:“你和谌公子认识时,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裘之语道:“我不是说过,他与我在同一家酒馆喝酒。”
“你也说,是他带你见了衡兄。”
“没错,”裘之语点了点头,“我和他是一见如故,有相逢恨晚之感。至于与衡兄见面,也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