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有的上古凶剑,虽然不曾和心上人吵过架。
但看过的许多人生里,倒也有许多吵架时应当如何应对的经验。
打一场,这必然不可行。
自己哭,那很伤面子,也不太行。
思来想去,谌引在记忆里翻阅了一页又一页的类似之事。
最终,他翻到了一个他梦寐以求,还很有道理的答案。
谌引翻到便匆匆去看。
看完便对衡瑶光道:“本座没有这么想过,你对本座有多重要,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句话甚有成效。
几乎是话音刚落,衡瑶光便转过头,看向了他。
谌引心下一喜,又照着那话本开始念:“很好,你既然敢说不知道,那本座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有多重要!”
说罢,三步并两步冲进屋内,将桌上摆着的青瓷瓶紫砂壶全都拂落。
然后相当有气势地倾身而去,在清脆的碎裂声里,重重亲到了衡瑶光的嘴唇。
谌引一边亲一边看后续剧情。
他开始宽衣解带,比照着话本上的故事内容继续表现。
还不忘抑扬顿挫念台词:“记住今天的一切!以后要是再胡思乱想,本座就会像今天这样惩罚你!”
衡瑶光原本无甚反应,突然听到他念这么句词儿,不由轻笑:“怎么惩罚?”
谌引老老实实往后面看。
谌引大声道:“到榻上——”声音一滞,又莫名小了许多,“那、那个。”
“那个?”
“……那个。”
“什么那个?”
谌引眨了眨眼,他福至心灵,相当聪明地运用了春秋笔法:“惩罚你!”
衡瑶光便抬了眼帘。
居高临下看美人,就好比灯下赏花,月下观海,总是心动。
谌引心跳飞快,跳得一塌糊涂。
衡瑶光抬了手,抓住他的衣襟,将人往下带近了几分距离。
这么近,咫尺就可再亲吻。
谌引还回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姿势体现不出自己的霸道,应当重头再来。
但他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衡瑶光笑着对他说——“可以,我允许你惩罚我。”
一语落了音。
执念执之,无真无幻
121.
色令智昏这件事,往好了说是重情,往坏了说是肤浅。
但无论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