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辰盛了一碗给江玉竹:“你也喝些吧。”
喝完了汤,沈奕辰继续艰难奋斗诗词,他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即便花了大量的时间学习也是平平,但诗词在科举考试中又是必考的项目,在文化圈子里占据的分量也不小,他只能死磕诗词。
江玉竹收好碗筷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沈奕辰旁边捧着一本话本静静的看,看了一会,他瞟了一眼沈奕辰苦大仇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这抹笑意被沈奕辰察觉到了,他伸手捏了捏江玉竹滑嫩的脸颊:“幸灾乐祸?”
江玉竹歪了歪头:“夫君污蔑我,我只是看到了话本中好笑的片段。”
沈奕辰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诗词集深深叹了口气:“为什么会有诗词这种东西?”
江玉竹偏头看了一眼沈奕辰正在看的古诗:“诗讲究平仄、押韵、对仗,要想写出好诗,就得先掌握这三点,这三点是诗的固定壳子,离不得。这三点掌握之后,就得看诗的意境、起承转合、韵律等……”
沈奕辰有些意外:“夫郎懂诗?”
江玉竹羞涩道:“只是懂些浅显的东西。”诗词可他上一世从小背到大的东西,每每为了背它们头大如斗,不知道挨了多少男女混合双骂,多少也能背出点东西了。
沈奕辰立刻道:“不知夫郎可否教我?”
你学诗来我教诗,琴瑟和鸣,红袖添香,夫夫双双把家还……嘿嘿嘿……
“我自然是愿意的。”
于是,江玉竹开始了他的教学生涯,他先让沈奕辰做了首诗,发现沈奕辰做的诗就是把字套进模子里,看上去对仗工整,也有诗的模样,但是缺少了形和意。
这种情况下应该多读一些别人写的诗词,领悟形和意。江玉竹打开诗词,一首一首的问沈奕辰对那首诗词的理解体会,然后细细的拆开,一点一点的教。
教的时间长了,他不知不觉背了几首上一世学到的诗词。沈奕辰意外道:“这诗是夫郎做的?”
江玉竹摇头,他可不想盗窃那些大家的诗:“这些诗词是我无意中在一本破旧的诗集上看到的,当时觉得这些诗词极好,所以就把它们记下来了。可惜后来书房不小心着了火,那本诗集被烧毁了。”
“那可惜了。”虽然不太懂诗词,但沈奕辰也听得出来这些诗词都是佳作。
夫夫两教学进入佳境时,一些欣赏沈奕辰的学子主动和沈奕辰交好。别人抱着善意来,沈奕辰自然不会冷漠以对。渐渐的,他有了一些关系亲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