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白芝接话。
“你俩真住在一起啊?”军师拍手。
白芝点头捧哏说:“那可不!”
一唱一和,周鱼鱼都要信了。
“舞台留给你们表演,告辞!”周鱼鱼拱手离开。
顾之戈也送去一个“瞎扯”的眼神,悠悠跟着周鱼鱼走了。
今天不能像之前那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周鱼鱼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等顾之戈跟上来。
“等我呢?”顾之戈凑上来贱兮兮地问。
说实话,认识顾之戈这么几天,周鱼鱼还是不太懂他,是怎么做到无论什么时候都吊儿郎当的,让人随时想打又找不到理由。
好气!
周鱼鱼退了几步,清了清嗓子才道:“顾之戈,咱们住对门的事儿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顾之戈眯着眼,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道:“怕什么呀?咱又不是真住一起。”
看他这贱贱的模样,周鱼鱼就知道他又在臭贫了,心里的火噌噌往上涨,也不再和他说什么好话了,一书包打过来:“顾之戈,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我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晓得我周鱼鱼是什么人!”
她的攻击快如疾风,顾之戈招架不住,慌忙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我跟您玩儿呢!”
周鱼鱼这才收了书包,刚想再警告几句,却发现身后的熊静,直朝二人而来。
“你妈妈来了!”周鱼鱼低喊一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另一边,和顾之戈隔了条京杭大运河。
顾之戈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他妈妈慢悠悠赶上来。
“儿子!放学了?”
“妈,你怎么在这儿?”顾之戈问。
熊静却是望了眼旁边的周鱼鱼,低声细语:“刚刚是不是和周家姑娘说话呢?”
“哪有哪有,我气场太强,她都不敢和我说话。”顾之戈拍胸脯,丝毫没有刚刚被捶打的样子。
“好样的,这才是我儿子!”熊静竖起大拇指。
那边母子聊得欢,这边周鱼鱼都快憋出内伤了,这顾之戈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周鱼鱼哪里想得到这北京爷们儿的心思,不是不报,日子未到。
两家的户型是一样的,外面都有一个阳台,养养花、晒晒太阳,十分惬意。
自从纠正发音的任务下达之后,周鱼鱼便在阳台练习了。
一来面对天空好练习发音,二来也没人笑话。
她一般都是拿着优美散文出来练习,要不就是对着《新闻联播》练口播,每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