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你生气,会离开吗?”
“不会,最多你让我打几下出出气,我答应你,只要你需要,我一直会留在你身边。”松开拥抱,她极其认真地向季谨言保证。
他冰凉的额头毫无预兆地抵住她,路旁的霓虹灯在季谨言的眼里投入光影。
“你咬我都行。”
圣诞夜,外头冬雪纷飞,俱乐部的节日气氛却丝毫不减。
滨江路上的俱乐部,人声杂乱,光线摇晃,音乐随着绚烂的光影跃动,震耳欲聋。这般纸醉金迷的场景,季珵却独自一人坐在卡座里,喝着闷酒。
烈酒一杯杯顺着喉口下肚。
不远处舞池里人影晃动,与他这边的卡座,泾渭分明,划分成两个世界。
又一杯威士忌入喉。
卡座里突然闯进一人,毫不见外地落座,声音也随之而来:“圣诞节,你居然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不用约会吗?”
季珵抬眼扫视而去,就见严雪至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那你呢?不去约会,跑我这里来干什么?哦,我忘了,你对女人也不怎么感兴趣。我跟你说哦,你这样会‘注孤生’的,没人要的,结果就会被甩,知道吗?”
或许是酒喝多了,他开始碎碎念。
严雪至丝毫没有生气,又问他:“我听说,你家今天吃团圆饭,谨言都带着‘玛丽苏’回家吃饭了,你也不约会,怎么也不回去一起吃饭?”
季珵“嘁”了一声:“回去看他们直播虐狗吗?省省吧。”
严雪至挑了挑眉,往沙发里靠了靠:“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酸哪?”
“嘁,你以为我吃醋啊?”
严雪至递给他一个“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的眼神。
季珵稳稳接住后,不屑道:“你以为我花蝴蝶的名号怎么来的?我要女人,从这里排出去,可以绕整条街几圈。我会吃醋?我连这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其实你一直很聪明,看似与世无争,不过是会审时度势,你比你们家那只老狐狸更看得清局势。”严雪至抿了口酒继续说,“至于感情方面,我希望你一样能保持清醒。”
“你到底想说什么?”